反顾地跟他走到底。
齐连堂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郎中则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来,递到清漪的手里,“少夫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这阵子是最危险的时候,正好我家有祖传的安胎药配方,这瓶子里是才新配好的,少夫人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切记不能受到惊吓,不能受负重,更不能剧烈行动。”
清漪挥挥手,“这些你跟下人们说说吧,我都知道。”曾经在现代的时候,办公室有过好几个孕妇,对于这一系列的孕妇保健,她都清楚。
见再没有留下的意义,那郎中开了个长期服用的药膳方子,便离开了。
齐连堂是亲自送那郎中出门的,出了院门后,还悄悄地额外塞了两锭元宝,只是为了让他三缄其口,对今日问诊之事绝对保密。
郎中虽然搞不清楚原委,但是有钱赚,他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对病人的病情保密,也是一种医德,他应当遵循。
......
自从清漪把话跟齐连堂说开了之后,二人的关系变得尴尬起来。
从前有空就爱往房间里跑的齐连堂,似乎是怕见到她似的,格外忙于府里生意,总是近半夜才回,而回来之后,通常清漪已经睡下,而他则几乎整夜不睡地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直到看得双眼发涩,依旧不舍就这么睡去。
白天的时候,他和齐连琛共同打点府里的生意,他发现,齐连琛对于外界的人脉关系很广,不管是哪类生意,齐连琛总能找到合适的合作方,甚至是和同行竞争者也都能打好关系。
在齐连堂刚刚接手金店生意的时候,林管家曾说,齐家最大的金饰竞争对手,是段家。齐老爷死了,继承人出于礼貌地要跟这些竞争的前辈们打个招呼,也算沟通关系,就是让他们不要欺负后辈。当他面见那个传说中的段老爷子的时候,那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却只说了句,“看在齐连琛的面子上,除非你们不厚道在先,否则,我的子孙后代绝不会主动去侵占你们的地盘和生意,愿意和齐府维持长久的良性公平竞争关系。”
回头,齐连堂按耐不住地还是问了齐连琛这个事,谁知后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恰好有次在外他发病,我救了他一命而已,然后结拜了兄弟。”
齐连堂惊叹,他知道能够让那么老的一代富商折服,是齐连琛的人格魅力。其实,他早该懂的,只不过一直自视过高的自己,看不见别人的好。
就这样,他每晚回去地更晚了,而看着清漪睡颜的时候,也越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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