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却不知道这混乱所谓何来,眸光扫向落款处,却只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但最下面却盖着御旭的玉玺印章,秀眉轻拧,轻道:“这是太祖皇帝与清漪贵妃。”
萧童愣怔,脸上的笑意顿时敛去,她顺着清漪的目光扫向落款处,却更为惊讶,“原来原来皇上与如月姐姐竟与太祖和清漪贵妃长得如此想象,难怪皇上那么爱如月姐姐”说到此处,萧童突然将唇掩住,深知自己失言,有些不敢看清漪,但却没想到清漪却突然将那副画扯起,素手按住画中的一角。
萧童疑惑,上前查看,却见清漪轻拧着秀眉凝视帝王腰间的那块龙形玉佩,心头一窒,顿时明白了什么。
清漪望着那副画中的玉佩,而后伸手扯下自入住‘吣心宫’后,就藏在衣襟内的凤佩,与画中女子腰际的凤佩一比对,竟丝毫不差。清漪将凤佩捏在手中,竟说不出自己的内心的感受。
就在此时,萧童却道:“小姐,可是那块龙佩的形状怎么跟凤佩不一样?简直不像是一对”
清漪的纤腰一暗,双眸凝视着帝王腰间的那块与凤佩几乎没有丝毫吻合的龙佩,抿唇将那幅画收起,有些失神的道:“或许他们本就不该是一对”
日落黄昏,天色灰蒙,月升西处。
‘养生殿’内,偌大的百花争艳翡翠屏风后,水雾袅袅,冷香四溢,偶听得两声水声哗动,引人遐思
偌大的浴筒内,清漪闭着双眸,神情疲倦,而身后站着那名御前侍女则是小心翼翼的用白玉勺子舀起洒满冷梅花的热水,轻巧的倾斜倒在清漪的身上,而后用梳子轻轻梳理着清漪披散的乌发,而后以一根玉簪挽起,这才低首道:“娘娘,奴婢扶您起来更衣”
御前侍女的声音有些微颤,她从来都不曾服侍过皇上以为的人,更别说是这位身怀皇嗣,娇贵到几乎碰不得的德妃娘娘,因而,她捧着衣裳的手都不觉有些颤抖。
清漪不语,依旧闭着双眸,轻动了动素手,示意御前侍女出去。但那名侍女哪里敢离去,她有些为难的望着清漪轻颤的长睫,不禁道:“
娘娘,太医说您有孕在身,不能长浸在热水中,若是...若是皇上知道娘娘现在还没更衣,奴婢...奴婢”
清漪的秀眉轻动了一下,而后只听殿门吱呀一声,一道修长的身影跨入殿内,那名侍女一惊,忙制止来人,但在绕过屏风之时却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御冥轩一身黑色绣龙长袍站在殿前,冷清的眉眼扫了一跪在地上的御前侍女,上前两步将她手上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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