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一定是香寒嫉妒我才这么说的。一定是这样。”
沛菡叫道,“泠泠。”那时雅绿最初的名字,她父母给她的名字,最初相遇时的名字。
雅绿盯着沛菡,“姐姐,她们骗我的。她们知道什么?在荷塘边,皇对我说的,什么来的?记不起来了。”她挠挠头,“没关系,我能想起来,是、那个、什么风啊、露的。”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宵。”沛菡哽咽着只得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是,”雅绿深深的吸了口气,“皇还为我摘了一朵荷花,红色的花可好看了。皇那样飞了过去,摘了最大的一支荷花。他还说,这千万只花也不及我的笑容。”雅绿神经质的拽着沛菡,“还有,姐姐你看,皇亲自给我梳的头,亲手把簪子插在我的头。”她拽下血玉玲珑簪放在沛菡眼前。“姐姐,你看,这簪子多漂亮。”
“皇那么温柔的跟我说话,他说,他要一生对我好,只守着我,爱护我,不让我再受一点的伤害,一点的委屈。他说,他要造一个金屋来给我住,让我永远永远不用担心外面的风雨。他说,要是我不喜欢金屋、不喜欢这沉闷的皇宫,他带我出去,去龙首原,去大青山,去江南,去茶马古道。以后我们还要生一大堆的孩子,女孩子让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学绣花,学诗词,学女红,然后找个潇洒的少年相爱,像我们这样;男孩子教他们骑马,打猎,这样可以抢到漂亮的女孩子做媳妇。等到老了,在下雨的时候他守在我的身边,数着更漏,数着我们的羊群,跟它们说说我们年轻时候的事。他还在我的耳边还给我唱歌,”雅绿轻轻的哼着。
仿佛皇在这里轻声歌唱着,“羽细如锦白如雪,交喙互理诉情意。双眸凝视情意久,江石有灵记三生。少小不曾弄青梅,自幼牧牛偕同归。同慕天边双飞鸟,共觅石间并蒂枝。”
“他还求我不要离开他,不要再背对着他,不要再把这首歌唱给别人听,不要再为了别人伤心。”雅绿娓娓的叙述着。沛菡的心越来越凉,她终于明白皇是把雅绿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皇真的说过的。”雅绿希望沛菡认同她,“还有,还有……”
沛菡打断她,紧紧地将她揽入怀,“泠泠,清醒些吧。”
雅绿茫然的,忽然脑闪过一丝的念头,明白了,“姐姐?”
沛菡点点头。
雅绿发疯里一般推开沛菡,撕心裂肺的,“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要见皇!我要见皇!”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惊得树的鸟儿们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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