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啊，你真拿我们当傻子呢？”
“你开口替顾承鄞说话之前，秦珞晚给过你机会吧？你开口之后她又给过你机会吧？就刚才，武斗之前，她还给过你机会吧？”
“三次机会，你一次都不稀罕，还张口闭口就说人家是外院弟子怎么怎么的，现在你输又输不起，做人还这么难看，你还想我们同情你？”
“早看她不顺眼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有些人品行从一开始就不端正，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跟这种人做过朋友。”
“……”
四周的声讨纷纷，古香婉大脑嗡嗡叫，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秦珞晚算了吧，古香婉已经输了，我们都替你作证，她降级到外院，也算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有个目睹整个事件过程的女弟子开口。
古香婉大小好歹是个县主，若真要逼着她当众三跪九叩道歉，秦珞晚有理也要变得无理三分了，人言可畏。
她好不容易从顾韩两府的魔爪中挣脱，这种是非还是能避则避，要是闹大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反倒是弊端颇多。
秦珞晚循声看去，眼角余光觑了下直播间弹幕：
【纪玄熙，年十六，昌宁国公府嫡次女。】
【又添一位女神！】
【主播，听纪玄熙的，收拢美女一枚可比这个划算过了。】
【三跪九叩可以卖个面子，但道歉不能少。】
【没错！道歉必须要！】
【……】
“我倒是肯卖纪师姐这个面子，免了她三跪九叩，但道歉是一定要的，就是不知道荣平县主要不要了。”
秦珞晚轻颔首道，目光略有戏谑盯着古香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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