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柳,也就是“春色未曾看”了。
这四句意脉贯通,一气直下,措语天然,不拘格律如古诗之开篇,前人未具此格。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这两句是说,战士们白天在金鼓声中与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晚上却是抱着马鞍睡觉。
五、六句紧承前意,既写军旅生活的紧张。
古代行军鸣金击鼓,以整齐步伐,节制进退。
写出“金鼓”,则烘托出紧张气氛,军纪严肃可知。
只言“晓战”,则整日之行军、战斗俱在不言之中。
晚上只能抱着马鞍打盹儿,更见军中生活之紧张。
本来,宵眠枕玉鞍也许更符合军中的生活习惯,不言“枕”而言“抱”,一字之易,紧张状态尤为突出。
似乎一当报警,“抱鞍”者更能翻身上马,奋勇出击。
此两句则就一“晓”一“宵”写来,并不铺叙全日生活,概括性也强。
全篇只此两句作对仗,严正的形式与严肃的内容配合,增强了表达效果。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末两句是说,但愿腰间悬挂的宝剑能够早日平定边疆,为国立功。
以上六句全写边疆生活的艰苦,若有怨思,末两句却急作转语,音情突变。
这里用了大汉当年,大司马他们对楼兰发动战争的故事。
由于楼兰王贪财,屡遮杀前往西域的汉使,当时的武帝格外的愤怒,直接派遣军队出使西域,直斩楼兰王,为国立功。
此诗末两句借此表达了边塞将士的爱国激情。
“愿”字与“直为”,语气斩钉截铁,慨当以康,足以振起全篇。
这是此诗点睛结穴之处。
本诗的结尾雄壮有力,与前面六句的烘托之功是分不开的。
没有那样一个艰苦的背景,则不足以显示如此卓绝的精神。
此诗所以极苍凉而极雄壮,意境浑成,是因为有了前六句的铺垫。
如果一开口就豪言壮语,转觉无力。
此诗不但篇法独造,对仗也不拘常格,自是五律别调绝世佳作。
可以说,接下来诗圣先生自己不写这方面的作品的话,我想不到比这个还要优秀的作品。
特别是这首诗的最后两句,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写出了大司马那种冲天的豪气与霸气。
可以说,这首诗我现在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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