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伸手在谢静淞的袖袋里面掏啊掏。
他张开手,看着掌心的几块黑黑红红黄黄白白粉粉的各色各样的糖果点心,陷入了沉默。
“这是红枣阿胶糕,这是莲花酥,这是黑芝麻花生酥,这是麦芽糖,”报菜名的谢静淞如数家珍,对着庄振辰比了个赞,“都很好吃!”
“师姐……我,不是三岁。”
绝大多数美好情绪都靠吃甜和睡觉来补充的谢静淞受到了万点伤害:“你什么意思!”
她抄起一块麦芽糖直接拍进了庄振辰的嘴里,震声道:“快吃!”
被糖糊嘴的庄振辰艰难嚼着,表情看着特别扭曲。
觉得他这表情有点像吃粘豆包的那个“是我买得不对吗”,谢静淞特别缺德地笑了出声,为了维护师弟的脸面,难得好心的师姐决定背过身去憋笑,身子颤抖得厉害。
“师姐……这是,”五官拧在一起的庄振辰说话声音也含糊了许多,“好粘,好甜。”
经过这一番插科打诨,二人之间本有些凝固的氛围轻松了不少,谢静淞就带着他继续向前走着,边走边了解详情。
首先,步安澜是谁。
她在他的话语中挑挑拣拣,断断续续拼凑出来一个温柔魔修的形象,她实力强大,擅长操控和玩弄人心,但却总是忍受着高处不胜寒的苦。
碍于一些母爱光环和滤镜,谢静淞不觉得这就是事情的全貌——庄振辰这小子绝对往里面塞自己的个人主观看法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提到步安澜的时候,右手总会往心脏附近一搭。
这是有什么联系在里面吗?
谢静淞没有问,而是默默记在了心里,准备回去好好查一查步安澜这个人。
其次是春融剑的问题。
谢静淞总结了一下,发现这玩意儿真就是内斗的一把好手。
别看被庄振辰拎在手里打那些壮汉的时候多弱小无助,它背刺自己人那是相当可怕的——只要那人对它的持有者抱有一定信任与好感,那么它就能无声无息地取走那个人的生命。
……这tmd不就只能逮着自己人打吗?
如果说庄振辰是个道德感无限接近于零的败类,他大可以到处装乖卖傻扮演善人博取对方信任,无限创造死神来了的场景,也不会在这时候撞到谢静淞的羽翼下。
但是庄振辰这小孩儿看起来正直得要命啊!这不就直接废了吗?
步安澜她到底怎么养小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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