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瞥,又收回视线,随口道,“不过对你很重要吧?”
张蕴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垂下眼犹豫道:“但是……”
她诺诺了半天,半句话也没有憋出来,还是谢静淞主动接过了话头:“但是你上山时候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你有在拼命。”
“如果只是因为天赋问题就被拦在门外,想想就不甘心吧,”谢静淞探头望了眼远方,对曲折蜿蜒的小道报以眉头一皱,“别人多多少少都有证明自己不是废物的机会,而你却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她突然眼前一亮,跑了两步蹲下身特别没有公德心地摘走一朵奇形怪状的小花,对着张蕴清的发鬓比比划划:“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他们重新权衡,试图换回一个机会?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们就一起下山吧,反正大小姐你养得起我的,对吧,我的身家性命可全系在你身上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可怜,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把那朵小花簪到张蕴清发鬓上后又拧了根顺眼的野草,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季诗,对着她伸出了崭新的魔爪。
“哎?是用草编起来的手环?等一下,好新鲜的草汁味,是从哪里摘的?”
护绿使者的一生之敌笑呵呵将手背在身后蹭了蹭,心虚但不完全心虚:“天上掉的。”
季诗一眼揪出来被她踩过的地方,礼貌极了,思忖半天最后回了她一个一言难尽的微笑。
被落在后方的张蕴清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发现眼前的两人已经走远了,连忙提着裙摆追上来。
“别以为这样我就把你当好朋友了……啊你们等等我!”
总算是糊弄过去的谢静淞扫了眼身后冒冒失失的大小姐,悠悠一笑。
拉她一把的真心自然是不假,但有些不可对外人言的怀疑还是不要摆在明面上了,留着慢慢查吧。
这边岁月静好,临时组织起来的长老会议却吵开了锅。
以连踏枝为首的“孩子想玩你就让让她呗,大不了出事她自己背”派和山朝为首的“她还没进门就敢这样提要求,进来了那还得了”派直接代入了个人恩怨,吵着吵着互相揭老底,最后当场拆家。
而以施长青为首的“只要一个不行吗好好商量啊”派忙着劝架,劝着劝着火气上来了也加入了动手的一行人。
三边都不沾的陈雁找了个临时安全地点听了半天,发现这群人完全是在公报私仇。她颇感头大,干脆取下身上披着的彩练开始揪并不存在的线头。
刀光剑影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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