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瞥了下惴惴不安的张蕴清,最后选择饶了她,只是提了提手指头,将咬着自己不放的茶碗盖举起来笑道:“方便问下摔了茶碗需要赔多少钱吗?”
沉默片刻,张蕴清看看她,摇了摇头迟疑道:“……不知道,要不还是别摔了?”
茶碗盖最后还是摔碎了。
攥着钱袋不松手的谢静淞和客栈掌柜的据理力争:“是你们家盖子的问题!”
客栈掌柜的指着四分五裂的茶碗盖尸体一拍桌子:“盖子?它还能自己咬你吗!”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它就没有一点错吗!”
好久没在天字号上等房见到这样胡搅蛮缠的客人,掌柜的暴脾气当场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跟她吵,却见刚才还宁死不愿放手的守财奴慢悠悠用两指夹出一张银票轻轻扣在了桌上。
谢静淞笑意吟吟:“够赔吗?”
……她是不是有病!
涌到嘴边的脏话被咽了回去,掌柜的越想越气,想要再涌一次却又被职业操守按了回去,经过反复多次的挣扎,他挤出来一个礼貌的微笑:“够了够了。”
“多出来的就赔给你了,不好意思呀掌柜的,”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玩够了的谢静淞摆手招呼张蕴清,“走吧,该上路了。”
车马辗转半月有余,期间还进行了数次依靠“风”字符飞行的可行性分析与研究,她们才在这座荒山面前止住了脚步。
山的坐标是和记载着引气入体方法的破书一起被曲易久打包塞进脑子里的,很遗憾没有成为打印机的谢静淞依靠稀烂的画技跟张蕴清掰扯了半天,最后得到一句思考了很长时间的高情商回答:“我相信你,跟着你走。”
毕竟是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大小姐,左思右想半天也不好意思攻击她那狗见了都得呸两声的画技。
但现在……
越往里边走,疯长的野草便越多,甚至直接漫过了人的双膝,看着就糟心。
“……”
所以说……她一定是信错人了吧?!
逐渐在脑子里扎根的念头拖累了脚步,张蕴清没忍住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一并停住的谢静淞:“你确定真的有人吗?”
谢静淞这次不慌了,视线在地上一扫而过,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脸上,语气笃定:“有啊,你没有发现不对吗?”
张蕴清也跟着四处眨巴眼睛,用力看了半天:“哪有什么不对?”
与常年娇养在内院的大小姐不同,有些常识的谢静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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