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
南宫紫莺和南宫浩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墨。
薛海注意到这情形,笑着道:“怎么,南宫姑娘与我相公相熟?”问的直白。
南宫紫莺不好意思笑笑,“不是,我只是看冷大人与我的一位故知十分相似,不过现在看起来就不太象了,那个人衣服赖皮相,哪里象冷大人这般风度翩翩,威风八面啊。”
薛海笑笑,以为她说的是真的,就不再纠缠。陈墨知道南宫紫莺是在骂他。
一会儿,方白让人把酒菜端上来,自己也坐下陪吃,让小儿把店给关了。
几杯酒一下肚,这桌子上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每个人都在说自己的所见所闻,傅师爷由于年长,见多识广,看陈墨果真如庞榭说的那样没有架子,放开的把自己以前所见到的有趣的事情说了一遍。
乐灵去过很多国家,那里什么风土人情,在她的柔声细雨的说出来,真象是身临其境一般。
庞榭胜在书读的多,什么有趣的典故拿出来,都有一般意味。
薛海是将门之后,平时有良好的教育,无论是文治武功都有一套,在每个人说故事的中间都能加入自己的见解,非常独到。
南宫姐弟熟悉江湖门派之事,什么门派之争,帮主之位的争夺,说起来刺激异常。
至于方白说一些女人之间和家常的话题,倒也使的气氛比较柔和和人文些。
在其间,陈墨和田大就没有说什么,仿佛很沉默,他们能说什么呀,他们干的那些事情都是见不的光的,不是借刀杀人就是挑拨离间,要么就是官官相斗,斗的跟乌眼鸡私的,两人平常得意的事情做了不少,可没有一件事情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唉,这叫什么事吗?
话说到一半,薛海等人也看出陈墨和田大比较沉默,话没有说几句。
乐灵笑道:“冷大人,田爷,今天是你们请的课怎么此刻却沉默寡言,有什么故事说一说嘛?”
陈墨带着有些醉意的眼神,笑道:“好,那我就说一个,不过故事说的不好,你们可别怪我。”喝一口酒,眼睛看着前方。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可以说什么都不懂,我和田大一起骗吃骗喝,有一次我们为了讨口饭吃,就跑到一家妓院里面的厨房里去,准备找些什么东西吃。可就在我们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不远处有一间屋子发出声音。于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就去看了个究竟。一看之下,里面有一批五、六岁的孩子,她们象牲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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