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偈边观望归队的霍寅客边擦拭手指,旁边另有一侍女端着花茶,等郭谨偈净手后才小心地端上来,“小姐。”
“嗯。”郭谨偈慢悠悠地接过白瓷杯。
“小姐,刚刚管家派人来传信,郡主此刻在府内等着拜访你。”
放下果茶,纤细的眉毛弯了弯,“靳菟苧?”
想到什么,郭谨偈站起身,“收拾下,今日收工了。”
校练场上,见郭谨偈的侍女开始收拾行装,打拳的霍寅客深深吐气,终于走了……
太傅府,偏厅。
太傅夫人正在接待靳菟苧。郭谨偈回来之后,客套一番,太傅夫人便离去,将地方留给两人。
千丝穿花金纱蝶随着郭谨偈的行走翩翩起舞,她在靳菟苧上位坐下,也不吩咐人重新奉茶,直接开门见山,“靳菟苧你最好真的有事来找我。”
“我来,是要将一件东西给你。”
郭谨偈挑眉,靳菟苧不会是又想陷害于她吧?浮生湖一事过去有一段时间了,眼下金秋盛典比试在即,为了夺冠,世家贵女们不入流的手段也慢慢多了起来,前几日还听说有一位小姐从床上摔下来,竟然是摔断了腿,这样的圈子,真是恶心。
想到这些,郭谨偈更加不耐,“你是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吗,我及笄那日说过什么你都忘了不成?”
突然明白郭谨偈话中的意思,靳菟苧的脸有一些发白,“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要害你。今日来也是因为事关霍寅客,才有此一行。”
“霍寅客?怎么,你要为了他,和我宣战?”
靳菟苧摇头,“霍寅客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的心中有家国大义,若他心悦于你,定然会护你一世安稳。”
将袖中的帕子拿出来,靳菟苧起身到郭谨偈近前,“他虽然平日里练兵打仗神通的不得了,在男女之事上却总是缺一根弦,但我知道,在这方面,他最是守礼,若是认定了一人便会是一辈子。”
这些郭谨偈自然看得出来,她现在不清出的是靳菟苧为何要来和她说这样的一番话,不该是与她下战书吗?
在郭谨偈审视的目光中,靳菟苧掀开帕子,露出里面的玉链,“这是霍寅客母亲留下来的,共一对。一条在霍寅客身上,一条……是霍姨留给未来孙媳的,现在,物归得主。”
玉链的光泽暗淡,胜在做工精巧,郭谨偈望着玉链陷入深深沉思。
在她的房内,也放着一条一摸一样的玉链,那是她对霍寅客爱慕的起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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