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解语竟然知晓她刚刚在院外站立。
眼中的讥诮尽露,花解语一点点靠近靳菟苧,“我一夜未眠,从下等的侍女房中开始搜查,一直到天光大亮,终于抓到罪魁祸首。你可能不知道我对你有多熟悉,你刚刚站到院外,我便发现你了。”
“知道吗,花瓶碎地的那一刻我在想,靳菟苧该出来了;靳老夫人维护靳繁霜的时候,我想靳菟苧怎么还能忍;直到靳繁霜的处罚定下,我想只要你出面,一定可以将靳繁霜押入东苑。”
“关键时刻,你却悄声离开了。我知道靳菟苧天真到发蠢,我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对不对,难道要我相信心中另一个声音吗?”
已经退无可退,靳菟苧背抵栏杆,她轻声回应花解语,“对不住,阿语,确实如你所想……”
“是吗,那我的一夜奔波,我的千般防备,岂不全是笑话!”即便生气到极点,花解语话语仍旧轻飘飘的,靳菟苧知晓,花解语这是真的生气,比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还要严重,越是不怒于形,越是疏远冷心。
小手拽住衣袖,“阿语,实话实说,和当日拒绝大皇子送来的木槿花束一样,金秋盛典不过是会将我推进更深的漩涡。”
花解语何尝不知道靳菟苧对这些权势争斗的厌恶,只是这段日子里,靳菟苧表现的那么乖,乖到他以为他能一手掌握她。
理智告诉他,他根本没有资格对靳菟苧生气,可是情绪上来如脱缰野马怎么也控制不住,只要想到靳菟苧对自己有所隐瞒,靳菟苧不信任自己,靳菟苧的想法超出自己的掌控,他的心头就急火乱蹿。
“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靳菟苧摇头,“根本没有计划,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在比试之前找不到破洞,我便装作失足摔下看台,这就是我唯一的打算。”
“可真是够笨!”花解语嘲笑靳菟苧的同时,也嘲笑自己,他自诩从不失手,却在靳菟苧这里连着摔了好几个跟头,“到底是何人下药?”
“待到子夜,阿语和我一起,亲自揭开下药之人的面纱。”
没想到靳菟苧也卖起关子来了,现在的花解语一看见靳菟苧,就会想起自己被靳菟苧瞒得丝毫不觉,他冷哼一声扯开抓住自己衣袖的小手。
走了两步,花解语又转回身来,将栏杆上的那一碟子甜点收进食盒,头也不回地,带着食盒下了阁楼。
坐在栏杆之上的靳菟苧,听不到花解语的脚步后,释怀一笑,虽然和阿语小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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