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如今我在京城之中犹如病疫,人人厌且避之。去处众多,却无一处能容,郁郁之际,忆起当日共饮之谊,才斗胆前来拜访。”
“莫是连韩公子,也不待见我了吗?”
潋滟雾渐升,粼波光轻点。
虽遮住了面,仅一双带水桃花眼便让花解语心头杂乱起来。
“怎会,我若听信谣言,便不会来见靳姑娘了。靳姑娘也不必去听外间的胡话,一生苦长,总是要有些跌宕起伏才不会无趣,靳姑娘保持平常心便可。”
靳菟苧叹气,“可是这么多异样的眼神和谩骂,怎么可能不在意?我甚至觉得自己听不懂人语,就连刚刚楼下的故事,我都以为是在变相地讲我和柳卿栌争夺大皇子的事情,原来,跳梁小丑就是我在众人眼中的模样吗?”
来了,还是来了,最让花解语担忧的来了:靳菟苧听出了其中的玄机。其实根本就没有怎么隐藏,故事就是在换了个人名来贬低靳菟苧。
在吩咐人着手去办的时候,花解语完全没有一点心软。可是面对靳菟苧之时,他的心间一片慌乱。
还要转移话题吗?
望着靳菟苧的水眸,花解语不忍,他缓慢开口,“靳姑娘可知,世间最不能轻信的便是言语,若想知晓一个人的本性,得去观其行,揣其心,听人言语只会误入迷途,因此,外人的评价并不重要,靳姑娘谨记这一点便可。”
“是吗,得韩公子如此箴言,感激不尽,想来韩公子也是把我当作小友的,是也?”
花解语点头之后,靳菟苧才反问他,“既是好友,靳菟苧便问上一句,韩公子会不知道楼下在讲什么故事,会让人来肆意歪曲好友的名声?”
“楼下的故事……我确实知晓……”花解语少见的说话停顿起来。
他快速地在脑中搜寻最能降低对靳菟苧伤害的说辞,“只是,靳姑娘……能力微弱之时,很多事情,你不想做,也不得不做。靳姑娘不妨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或是你挡了什么人的道路,韩某有心相助,但也只能言尽于此。”
一招祸水东引,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甚至因为花解语的这些话,更加显得他对靳菟苧的真诚。
靳菟苧顺着他的话去想,不难明白是大皇子或者柳卿栌要挟韩公子所为。他能够坦诚相告,也算是稍表真诚,如此,靳菟苧解下了面纱,以示信任。
“谢公子,菟苧感激不尽。”
花解语松一口气,“靳姑娘能理解韩某的苦处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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