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落叶走来,她的身后还有几位下人抬着一大箱子。
微微皱眉,花解语拂开肩膀上的绿叶,“何事?”
凤梓桑不满地撇他一眼,大摇大摆地进了小屋,俨然将自己当作了这里的主人。
小屋没有雕梁画栋,也无精致家居,郭谨偈嫌弃地不行,她在垫了真丝的长椅上坐下,吩咐下人,“去拾荒小店,把我的那一套行装都搬来。”想到了什么,又道,“前日才订的那一套衣服也去问问成了没,午时前定要送过来。”
若是衣服没做成,自然是要以她为先,便是绣娘不吃不喝,也得在午时前完工送来衣服。凤梓桑隐含的意思,让下人的身躯更加弯曲了。
待人散去,花解语才入门,“凤梓桑,你来何事?”
“自然是寻你的。”
那夜凤梓桑强迫花解语为她手心上药,彻底激怒了花解语,花解语当晚便离开拾荒小店。小店无甚乐趣,凤梓桑自然呆不住,奈何她寻不到花解语,便开始变着法儿的折腾下人,眼见她要冲到后院靳菟苧所在的那间书房,花解语才无奈叫人将她带过来。
秋风穿堂而过,花解语在书案前站立,纤长的手指从案前铺着的地图缓慢滑过,带动他耳后突兀的断发像上岸的鱼儿摇尾般。
“哈……”凤梓桑笑了,那一抹断发……不就是当晚她抚过的那一缕吗?他竟然就这样斩断,如此厌恶吗?
明亮的光芒从凤梓桑的眼眸闪过,她望向站立的花解语的目光更加势在必得。
“韩猫猫,郭谨偈和霍寅客的好事就要成了,你不恭喜我吗?”
“恭喜。”毫无一点起伏的语气。
郭谨偈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多在意,只欣赏自己新染的指甲,“说来,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郭谨偈与霍寅客牵扯到一起去,本姑娘可真是冰雪聪明。”
自从与凤梓桑签下往生花的守护誓约,花解语便一路见识凤梓桑的喜怒无常,最开始他只认为凤梓桑与他一样,俱是疯子。后来经过许多此事情转折之后,他隐隐发觉凤梓桑是在为孕育往生花而有意图或简单粗暴、或隐蔽引导地促成一些事情,她不说,他不问,两人于此倒是有些默契。
可凤梓桑发疯起来,能折腾到花解语想要毁天灭地,他无比地希望凤梓桑能一直寻到其他的玩伴,一旦她称他为‘韩猫猫’,便代表着凤梓桑的玩心放在了他的身上。
无心去看地图,花解语在凉椅坐下,“你若是喜欢这处,我便着人将半红小镇的别庄也建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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