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简单的竹蜻蜓都做不好,他十分怀疑靳菟苧是太闲了。
靳菟苧有些犹豫,咬咬牙,还是上了。
其成果是忙活了一整天,除了不堪入目的破碎木削外,还有靳菟苧被划伤的手指。
夜晚,花解语送靳菟苧回将军府,一路上,他的视线总是移到靳菟苧受伤的手指上,丹凤眼之中的神色,靳菟苧看不透。
是心疼吧,却也没有如此温柔,说是嫌弃吧,倒又夹杂着一丝狠意,靳菟苧尴尬地缩了缩。
终于,还是开口打断莫名的目光,“夫、夫子,无大碍的,不过破了点皮,几日便好。”
花解语冷冷地瞥一眼靳菟苧澄澈无辜的水眸,开口,“到了,回去吧。”
道别之后,靳菟苧抬脚回将军府,她身后的花解语,眼中幽深一片。
他也说不清楚,明明只是一个小伤口,花解语就是莫名不爽。靳菟苧不该受到一点伤害的,靳菟苧更不该因为其他人而如此折腾,仿佛靳菟苧就是他的,这一小小伤口,让他受到了巨大损失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一种病,一种因靳菟苧而滋生且正在逐渐野蛮生长在花解语心头的病,一种刻在骨子里、由骨血遗传下来的偏执占有欲,一旦开启,再无回头。
入秋的清晨凉意入骨,靳菟苧不由加了一件薄衣,目光触及架子床下方的软榻,一声‘阿语’从樱粉之中呢喃而出。
下阁楼时,靳菟苧对侍女吩咐到,“若是花解语回来了,告诉她可去拾荒小店寻我。”
“是。”
据侍女汇报,花解语在白日回来过,交代告诉靳菟苧这几日她在外间游玩,不必担忧,再过几日便会回来,靳菟苧对此很是不满。
如此仓惶的安排,实在是因为花解语分身乏术,他终究不可能将自己一分为二,一个扮演韩公子,一个扮演女装花解语。若是花解语久久不出现,不说大将军会起疑心,仅几次靳菟苧下意识冒出‘阿语’二字,花解语竟然会感到不安。
他越发意识到,自己在靳菟苧面前伪装太多,今后若是揭穿,靳菟苧说不得会与他翻脸。这只小兔子,对于感情很是敏感,特别是她一心真诚对待女装花解语,若是知晓自己被骗,花解语无法想象兔子会不会跳墙。
他的小兔子只需要每天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便好,这一想法,愈渐浓烈,且他也是这么一步步谋划部署的。
丝毫不知在劫难逃的兔子,还一心挂念着她的阿语。嘱咐好侍女一定要让花解语留下,靳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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