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两得,更何况还满足了他的私欲。不管怎样,他扮女装的事情还是欺骗了靳菟苧,他不是不知这点。却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要利用靳菟苧的真心,将这一点诚意榨取的干干净净,让女装花解语这个人从世间消失的时候,还能一石三鸟。
他只想着,待到玄月国,再没有女装的欺骗,只会有谦恭温良的韩公子和他的小兔子的故事,那些欺骗利用,藏在平静之下的肮脏黑暗,永远都不会出现在靳菟苧面前。
理智告诉花解语,是时候了,只要他一个手势,所有的立刻都会展开,他对靳菟苧的那点子愧疚不安就此消除,今后再无后顾之忧。
可是,靳菟苧抓着他的手,“阿语,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点头。
“父亲只会以为我逃了,我不是逃,我是去寻找武器,一把能够让我有力量救母亲的武器,我还会回来的。这一去也不知路上会如何,或许会陷入意外之中,或许遇上恶徒, 可我总要试一试的。”
她的语气是那么坚定,整个人却透出一股极致的易碎感,让人不忍伤害。
他不想再让靳菟苧伤心了。
若是‘花解语’真的死在大将军下人手中,她肯定会哭的。她说了,这世上除了母亲,最在乎的便是花解语了,她还要把将来林间小屋分一间房出来给花解语居住。
喉结上下滑动,他已经没有在靳菟苧面前做细致的防备,可是靳菟苧依旧没有发现他的不对之处。
就这么信任依赖‘花解语’吗?
“阿语……”
被捏痛的小手下意识回缩,靳菟苧询问他,“怎么了?马车是有些颠簸,再忍忍。”
“灯灯。”带着沙哑,他用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去挡住那一双让他心软的桃花眼,“灯灯,你听我说。”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靳菟苧安静道,“嗯。”
此时已是黄昏,车外旷野杂草的味道从车帘挤进来,并不太好闻,花解语的话也不好听。
他说,“灯灯,我要走。”
平静中,只听马车摇晃的声响。
“灯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能陪你到这儿。”
明明彼此离得那么近,她们的手还牵在一起,靳菟苧恍然自己是孤身一人。
她不是蠢到没有发觉。
阿语是她在半红小镇的巷子里随手救回来的,那张皱皱巴巴的卖身契上写着花解语是青馆中的舞妓,她信了,却也没有全信。阿语容貌过人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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