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起征战沙场,领兵打仗几番以少胜多、化险为夷。大业功成,韩宫秋与她万人之上的宝位,一同登上俯瞰天地的至高处。
可叹,红颜薄命,命中享不得福。
登上后位的微生皇后仅仅只掌权百日,便于病中仙逝去。玄月大帝悲痛万分,停朝三日。在微生皇后下葬的那日,玄月大赦,千军共哀,举国不食肉糜,家家户户门前挂上一根赤红长鞭,以示纪念。
微凉的指腹在‘病逝’那里久久停留,靳菟苧轻点了几下,这才翻页继续看下去。
虽然玄月大帝韩宫秋只有一位微生皇后,可他后宫的嫔妃并不少,当今后宫之中的五位正四品妃子,各个都大有来头。而其下的储君之争,暗潮汹涌比南红激烈不知千百倍。
韩宫秋的子嗣众多,但是能在宫中成长且还得宠有能力的皇子,不过六位而已。
耐着性子,靳菟苧将几位皇子的情况细细读了一遍。此时马车已经停下有一会儿了,断荞没有打扰她,先行下了马车去着人准备午膳。
收好册子,靳菟苧抬脚下了马车。
她刚刚读了那么多玄月的辛秘,越发觉得这是一个更大更耀眼更群雄聚集的战场,伴随着无数光环的是粉末太平的血肉争夺。
玄月,不简单。
可她别无选择,她就要步入战场,是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还是奋力一搏?
她环视周围。
天是冷青的,风中含着小勾子的刀刃,再远处,有秋虫在奋尽生命最后的力气吟唱。
脚下的小草尖隐隐泛黄,几丛矮小的灌木下落了好几颗成熟的果子,上面还留有灰鸟啄过的痕迹。
秋总是萧瑟的,却也能于肃杀之中给人清醒的凌冽。
深吐一口气,靳菟苧去往树下充满欢声笑语的那处。
“宁纾郡主?”
树下放了长榻,风月遥斜躺在一貌美女子的怀中,捉了另一女子的柔荑在掌中把玩。他见靳菟苧过来,讶异不过一瞬,懒散地道,“兔子怎么会主动靠近他人,不都是见人就躲起来的吗?”
他这是在讽刺靳菟苧呆在马车上不下来。
靳菟苧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只当是风月遥骨子里就是这样轻慢不羁的。她特意留了几步的距离,平静开口,“风大人,我有些事情想与你谈谈。”
“女儿家的事情,你要与我谈?”他浑笑着捏了捏温香软玉,举止越发不当,完全没有将靳菟苧放在眼中,“本大人只与美人谈胭脂水粉、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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