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不去,见不到任何人,更不知外间如何。可有人谈论从南红来到玄月和亲的宁纾郡主,玄月大帝对南红到底是怎样的态度……不得而知。
像是被遗弃了一样,一天,三天,八天,十一天,靳菟苧扑腾慌张的心冷了下来,她更加明白,韩君遇是真的狠。
韩君遇还要借她牵制大将军,定然不会永不见她。只是靳菟苧没料到,韩君遇会在深夜前来与她鸳鸯交颈,这般恣意玩弄欢好,让她觉得屈辱。
“怎么哭了?”
沙哑得厉害的嗓音让靳菟苧不由颤抖,韩君遇眉梢红的让人羞涩,“嗯?”
他咬着她的耳朵,吐出一句下流的话,让她难堪万分,想要挣扎躲避却无法,他是那样强势悍然,根本没有给她留下一丝空余。
男子尽了兴,语气中不自觉沾上轻快。
“还难受?怪我……”他吻上她的墨发。
靳菟苧觉得自己是碎成一片一片的,连指尖都没有力气。她只想合眼昏睡过去,可身边餍足的人明显精神奕奕,还在逗弄着她,与她缠绵低语。
无奈,她强撑着,“二皇子不生气了?”
他弄疼了她,话语是那么腻人,大手却强硬丝毫不留情面,“唤我君遇,或者阿遇。”
“君遇。”她妥协,“那夜我口无遮拦,惹你生气,这几日安守此处,可消气?”
回国都前一晚,因目睹韩君遇烧掉百姓上书的罪状,她一时愤懑与他起争执。唯剩的半张纸不翼而飞,谁人拿去了,她心里明白却也没有多问。他将她拘在这儿,架空她,孤立她,她总要抓住所有的机会自救。
眼下两人的姿势,若要讨好他,投怀送抱,献上绵软最好,只靳菟苧迈不过去心里的坎。她尽量斟酌,避开雷区,“院子很漂亮,君遇为我做的精细安排,我很是欢欣。”
得小意奉承,韩君遇也难免有些舒快,他缓和动作,眉眼风华灼灼,“你乖些,我护着你,怜你还不及,怎会恼?上次争执时的气话再不要讲了。”他只怕对小兔子的爱怜越发加深,那样的违抗他再难轻易揭过。
于靳菟苧,他容不下一粒沙子。
微叹,“徐员外不过是腐朽大树上的小小分枝,除去不难,却无甚大用,反而给大树行了便,知晓如何防备。阿苧,我自会为那些百姓讨来公正,却不是简单的直白的徐员外一人而已。唯有连根拔起,撤掉遮天蔽日的阴霾,才是对百姓最有用的公正。”
韩君遇抵住她,“如此,阿苧可还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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