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是为了日后,她也要牢牢攀附好韩君遇,可她心里万般难以忍受韩君遇。
“灯灯,我的小兔子……”
窒息感袭来,身体被侵入的感觉让她再次生出逆骨,特别是韩君遇理所当然的模样刺痛靳菟苧,她猛然推开韩君遇,脑海中回响林羽止那日无意间讲的话。
是一日晚膳间,小谢提前出了蕉鹿园,林羽止与她单独用膳,忘了如何转到自尊自爱上,林羽止告诉靳菟苧:
“读书明事理,琴棋养雅性,是女儿家一生的长处,却并不是最根本的。能让女子们摆脱身份地位上的劣势,唯有自尊自爱。不是以父亲家族的重担压身来约束强迫自己,不是以夫家的喜爱和尊荣来一味退让求全,亦不是用礼教中的条条框框繁文缛节压抑性格,在大理之内,活出自己。”
“被压抑时,想法子规避,甚至是主动出手,为自己正名,这不是违礼。女儿家不是生来附庸他人的,应当有强大坚硬的自我荣辱感,被人尊重,得人正眼。便是在长辈和夫家跟前,也要能有一席话语权利,被在乎,被理解,不说有平等的地位,在自己心里,也要得到尊重和爱护。”
有些明了,靳菟苧似乎找到了与韩君遇之间矛盾的根源,她再一次推开韩君遇的手。
“靳菟苧!”
这一天,靳菟苧拒绝抵抗他多少次了?
韩君遇脾性上来,不管不顾地桎梏住她,“要闹到什么时候?靳菟苧,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对你用狠才听话?”
对了,就是这样。
僵白着小脸,靳菟苧心里却打开了一面明镜,将韩君遇的丑恶面容一一展露出来。
韩君遇根本就是拿靳菟苧当作玩物!
盘旋哽噎在心头的厚重压抑感是韩君遇施加给靳菟苧的屈辱!
他对靳菟苧想如何就如何,他要靳菟苧奴颜婢膝,要靳菟苧鱼水欢愉,要靳菟苧和他心意,至于靳菟苧自己如何,呵,韩君遇这种恶魔岂会在乎?
虚假做好,反复无情,自私自利,强取豪夺。
这样极美的身躯之下,竟是有一颗如此肮脏黑暗的心。
“韩君遇……”
她死死抓住韩君遇沾染上荼蘼的大手,想问,你把我当作什么?是刻意这样变相折辱我?或是,你本性就如此恶劣?
还留有理智,靳菟苧明白,对上韩君遇,她完全讨不到一点好。
终究是万千郁结化为无痛无痒的喃喃,“你……莫要再弄了……我想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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