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指按压过他的樱粉。
不能想,越想越控制不住。
“君遇!”靳菟苧出声,“你扯痛我了,若是有打结的地方,沾些精油好梳通些。”
大手中的一缕墨发被揪得狠了,扯着头皮,韩君遇松了手,“好,精油是哪一方盒子?”
梳妆奁子最下层抽出,有四五个不一的盒子,靳菟苧随意拿了一盒打开,清幽的桂花香传出。她示意韩君遇,“沾这个。”
“桂花?”他挑眉。
靳菟苧已有些不耐烦,她只想快些梳妆好去用膳,“嗯。”
韩君遇把梳妆奁子最下层整个抽出来,连带那一盒桂花精油放一起,靳菟苧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叫来侍女,“扔了。”
突然的发难,靳菟苧完全不知道为何,她站起身来,“慢着,为、为何?”
韩君遇并没有看她,用鼻音示意侍女去办,侍女低着身子出去了,靳菟苧一瞬无力。
“灯灯喜欢?”
韩君遇转过头来,脸上带笑,只是皮笑肉不笑,无端让靳菟苧生惧,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韩君遇继续为靳菟苧梳发,“那香太过低廉,配不上灯灯。若是灯灯喜欢,待我得了空,我们一起调制出一味香,专给灯灯用。”
桂花精油是林夫子赠与的,何来低廉一说?
靳菟苧心里明白,韩君遇这人在意的点十分怪异,她不想多生事端,也就缄口不言,任由自己当韩君遇手中的提线木偶。
不得不说,韩君遇真是天资聪慧,不仅仅是在心智才学之上,就连女儿家的梳妆学起来也十分快。
除却回国都路上的几次梳妆练手,今早他为靳菟苧梳的发髻已是出神入化,别出心裁。靳菟苧顶多是一位清丽的女子,算不上魅惑娇俏,但是韩君遇为她梳的妆容很是适合,让人眼前一亮。
用早膳期间,韩君遇瞧着自己的佳作,嘴角的弧度就没有拉平过,侍女将将收了碗筷下去,他巴着靳菟苧讨好处。
“夫君好不好?”
靳菟苧点头,顿了一下又开口,“好。”
“真乖。”他的大手在她的耳后逡巡,“灯灯乖些,和我一起回宅子去,嗯?”
痒痒的,特别是韩君遇的指腹有些粗糙,刮在柔软敏感的耳肉上,疼中生痒。
韩君遇在自身的修养上十分精贵,容不得一点瑕疵。他的指腹也多是柔软的,现下却带有稍微的薄茧,应是练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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