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的手腕,嗤笑,“那倒是难为宫先生您给我机会了,可是这种机会,我不想要。”
宫铂的脸色一沉,刚刚因为怕抓疼苏乐而没有用力,反而被扯开的手收起,成拳。
“苏乐,你不要这般不知好歹!”宫铂眸光里逐渐酝酿起寒冰,在他眼中,就是自己难得去对一个女人温柔相待,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频频顶撞他,将他的耐心一遍遍消磨干净。
“不知好歹?”苏乐却是冷笑出声,语气里不免带了一丝怒意,反问,“宫先生,你这又是何来的好,何来的歹?”
宫铂脸色沉凉,周身气息气压下降,是愤怒的冷意。他看着苏乐,薄唇紧抿,风暴酝酿。
苏乐却是完全不受他的影响,继续,语气冷凝,“我早就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和您断得清清楚楚了,您现在频频打扰我的生活,侮辱我的朋友。宫先生,您做到这种地步,足见心胸狭隘,哪里来的资格和我谈好歹?”
苏乐语调不自觉的微扬,心里却泛起些委屈,面上不显,内里却早已翻涌成浪。
“苏乐!”宫铂却似乎是被激怒了,眸里带血意,怒目而视,夹着火气反问,“我心胸狭隘?”
苏乐挺直背脊,仰头看他,目光中含着几分与宫铂相似的神色,“难道不是吗?宫总。”
她最后两个字,一字一顿,几乎是完全仿照乐乐宫铂喊出得“苏乐”那两个字的语气,扰得宫铂心中火气更深。
宫铂不喜欢她这幅绝不服输的模样,他突然有些想念苏乐以前在他面前恭顺的模样,对他了解至极,一举一动,让他舒心的很。但是现在的苏乐,只知道激怒他,让他想将苏乐,揉碎,按进骨子里,让她不敢再造次。
“好,我心胸狭隘。”宫铂怒气燃到了前所未有的点。
在他的眸子里,苏乐看到了自己和浓烈的火,那幅模样,似乎想要将她烧化在眼里。苏乐心头一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她却忘了,背后,不是生路,而是死路。
宫铂上前一步,将苏乐死死地逼在了自己和墙壁中间,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制住了苏乐的下颚,他语气中是嚼碎了仍清晰得让人心悸的怒意,“苏乐,是谁给你的勇气,居然敢一遍遍地忤逆我!”
苏乐被他这一番动作弄得着实下巴有些痛,她眉眼间满是痛苦,下颚被宫铂死死掐住,根本说不出话,只有几个破碎的音节溢出。
她痛苦的表情落到宫铂眼里,让宫铂心底居然罕见地升起了几分疼意,他的力度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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