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铂,还是她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宫铂勉强冷静下来,沉声,“但是你没有必要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痛苦。”
痛苦?苏乐却是嗤笑勾唇,他给自己的痛苦还少吗?如果可以,她还真的希望宫铂去感受一下自己这么些年的痛苦。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让宫铂痛苦呢?他与厉薇薇曾经不也是轰轰烈烈,可是结果呢。厉薇薇离开他之后,不到一年,他便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而她,一个情妇,又能让他痛苦多久?
“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苏乐微垂眸。
以前她还想知道宫铂和厉薇薇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想来,她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必要去知道这些事情呢。
宫铂摸不准苏乐的想法,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摸清楚过。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舍下面子,去主动解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冷哼一下,转头,不在看苏乐,坚毅地脸庞线条鲜明冷硬,周身气压极低,让人不敢靠近。
苏乐也不再说话,一路沉寂。
而最痛苦的莫过于坐在前面开车的李制了,虽说有隔板隔着,但是隔音效果到底不怎么的。现在的他,还当真是连车开的是快是慢,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停车后宫铂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苏乐,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决定。”车向前行进一段距离,宫铂突然开口,语气有些僵硬。
天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复杂,却又不甘表现出来让人笑话,他试图挽留苏乐,却说不出温柔的话。
“不用了,我不需要。”苏乐的态度强硬,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宫铂薄唇紧抿,不再说话了,他眸光阴沉,明暗不定。隐晦的目光扫过苏乐的身上,最终却只化为一声细微的冷哼。
车内的气氛冷凝,苏乐有些坐立不安,她没有看宫铂,只是淡淡开口,“在前面能下车的地方把我放下来,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你们大驾送了。”
这一番话也不知道是对宫铂说的,还是对充当司机的李制说的。没有得到自家老板的命令,李制自然是不敢随意搭话,只能屏着气,假装自己不存在,当缩头乌龟。亲亲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只听见宫铂略带粗重的呼吸声,然后,开口沉冷含冰,“按她说的做。”
李制连忙应声,寻了一个最近的停车位,将苏乐放了下去。
苏乐下车时,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就走,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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