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和宫明溪都进了监狱。”一个午后,偶然想起,就对着苏乐提及了一句,进了监狱?一个稍微意外的结果,苏乐还想着,怎么这段时间过的那么安静呢,现在倒是有了结果。
“这样啊。”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苏乐乍一听觉得意外,可细细想来,进监狱并不奇怪,都不是什么善人,靠在那么一点权势游走在法律的边界。
对白画和宫明溪来说,是罪有应得,苏乐一点也不为她们二人可惜,坏事做多了,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对她们两个来说,正合适。
白画和宫明溪仅仅出现在了那天的一句话之后,宫铂和苏乐就再未提到过,不过是漫长的生命旅途中的配角,现在苏乐还记得,或许,在很久之后,提起这两个人的时候,她还要好好思考一下才能想的起来呢。
白画和宫明溪两个配角很快就被繁杂的日常给掩盖住了,苏乐很忙,忙着工作忙着孩子,还有一个人和工作孩子吃醋的人,忙到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而且,最近有一桩大事发生了。
“麻麻,吧吧结婚!”
含含糊糊的,苏乐听了半天才明白,孩子兴致勃勃的,挥舞着小手。
“宝宝,告诉妈妈,这是谁教你的?”
被自己孩子催婚,苏乐是哭笑不得,孩子思索片刻,肉肉的脸蛋偏偏是那一副沉思的表情,可爱到了极点。
“爸爸!”
两个字倒是说标准了,苏乐扶额,她想到了,这种话平日里面也只有宫铂才会交给孩子了。
“真是的,让孩子来催婚,他倒是也想得出来。”嘴上抱怨着,可心跳扑通扑通的,而远在公司的宫铂突然咳嗽了一声,惹得助理还紧张了一番。
宫铂要是生病了,他可要累死了。
“没事。”宫铂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奇妙的感觉?宫铂自己也说不上来。
等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家之后,宫铂总算是知道了答案。
苏乐等待已久了,坐在沙发上,准备兴师问罪。
“怎么了?气势汹汹的,怪吓人的。”宫铂还打趣两声,把苏乐憋着的情绪破坏的一干二净。
“想和我求婚?还教宝宝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苏乐娇羞的抱怨,嘴上嫌弃着,可表现出来的反应,完全不像是嫌弃。
宫铂笑了,这些日子教孩子总算是有了回报,他教了好久呢,就是为了苏乐一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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