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越匍匐在地上，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爷爷常说，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接下来的路，是你的因果报应了。”
沈霁渊上前，将李贺递过来的外套搭在岑璇身上。
“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处理。”
步禅开口道。
岑璇已经放过他很多次了，这次也没必要再放过他。
临上车之前，步禅看着窝在车上喝热水还惊魂未定的林以念说了句话。
“林小姐，助纣为虐的感觉好吗？”
原本已经放心的林以念，心跳瞬间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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