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无奈地从头到尾,把今天一天发生在昀州市的这一系列事件,说给了南元丰听。
南元丰越听脸色越呆,到最后彻底的沉默下来。
一直到双方又一次碰杯,他喝了一大口啤酒之后,才终于缓缓地开口,却是说:“明知道对方有可能会回来,也明知道对方拿人命不当一回事,拿警察也不当一回事,居然扣住一整个学校的人不放,这件事做得很不对。”
魏庐点头,叹气,说:“老南,现在不是在讨论这个,是他……他不该……唉!”
然而南元丰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又说:“像这样能跑到教室里,当着一帮孩子奸杀一个年轻女孩子的人,不能让他活下去!”
魏庐闻言有些激动,“那是肯定的呀!我也招人,不招人没办法,手底下没人,怎么干活?怎么维持秩序?招人是要招的,但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当然不应该招!他居然想劝降,这肯定不对!但问题不是出在这里!赵子建觉得这样的人必须明正典刑,必须杀,我也同意必须杀!但他怎么就是不明白,越是这样,他越是犯不上自己动手的,以他的地位,背后还站着秦家,只要发声,上面也不得不考虑他的意见和看法,所以这个杀人犯,是肯定会死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担心些什么,那就直接出手把人杀了不就完了?对别人而言,办不到,也不敢办,但对他来说,杀这么一个人,能叫什么事儿?顶天了也就是替天行道罢了!完全没问题,别人不说,我都能替他把这件事担下来!”
“我再退一万步说!他就算是怒上心头,要杀人,那就杀,他就算是把整个昀州市特别行动委员会的人都杀干净,只要不动曹钦,这件事,就仍有极大的转圜余地!你明白吗老南?这件事的核心问题在于曹钦!”
“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是地方大员!”
“杀了他,最低最低也是藐视国家权威!往大了说,这就是杀官造反!这是直接跟朝廷对抗了!这才是大问题!”
魏庐的一通炮放完,南元丰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子,他才又慢慢开口,问:“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魏庐无奈地叹口气,颇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说:“现在已经不是我们打算怎么办的问题!齐东省这个层面,已经做不了主了!据说消息已经报上去了,但上面是什么意思,还要开个会才定调子。但是……现在省里就已经开始着手部署了,因为久在官场的人,大家都能大概猜到上面会怎么做。那当然要提前开会部署一下,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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