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水,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一共用了不到五分钟。接着拎起包蹬上鞋子就往外跑。
看着三喜慌神的样子,常瑞云那叫一个生气,“你平时上班提前半小时都嫌早,今天怎么就积极起来了,还有五十分钟呢。着急什么,先吃饭。”
三喜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换工作根本就没和老妈说。当下也顾不得了,推门出去,“今天开会。”
常瑞云摇摇头,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学得稳重点啊。
一路小跑挤上公交车,仗着身高优势,三喜硬是在水泄不通的公交车里为两只脚找到了立足的地方。看着有些人在车里几乎要被挤成肉饼,还有些人恨不得被挤得两脚离地的痛苦模样,三喜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身高竟是有如此大的优势。近一米七的身高,以前老妈老说自己傻大个,这不,傻大个的优势显示出来了?
一路随着疯狂的公交车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如钟摆般地晃动着,三喜的心渐渐踏实了点,不禁对这个胖得脖子后面的肉足有四层的公交车司机赞叹起来,“师傅,您这手艺真不是盖的。”
那司机听到有人夸他,咧嘴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焦黄牙齿,嘿嘿一笑,“那是,我开车了快三十年……”
“啪——”一声刺耳的刮蹭声,公交车司机脸一下垮掉,但神色仍然淡定,“这是我第一次碰上这么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
三喜顺着大家的视线往后一看,公交车出公交车站的时候占了三条车道,后面的社会车辆猝不及防,一下顶在公交车的左侧中央。
看着公交车司机下车后牛气十足地叉腰对后面奥拓车上下来的小姐颐指气使道,“你怎么开车的,全责你,知道吗!”
那小姐也不甘示弱,“什么全责!大白天的你眼瞎啊,车是横着开的吗?你还得赔我损失呢!”
三喜没料到在公司里长相端庄,看似温和的桑助理发起威来,那叫一个地动山摇。
此刻的桑助理利索地将墨镜往头上一推,向前几步,纤纤手指差一点就指到公交车司机大叔的鼻尖上,可谓声色俱厉,“这交通台天天强调我们社会车辆要让着公交车,你看,**对你们多照顾,不是专门划出一条道让你们走吗?你这大叔,看上去憨厚,怎么净干不厚道的事儿?你以为这马路是你家开的吗?你还能再横着点走吗?——你你你什么?我说的不都是事实吗?你这车头再横一点,恐怕都横到毛主席他老人家跟前了(注:此刻正是首都南向北的车道,毛主席老人家的挂像就在正西侧),是不是想请他老人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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