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行踪?尤其是在他思前想后之后,更是接连兵行险招,只等一个速战速决。
如果水颐猝然之间不是在说联手云云,元春可能还不至于震惊至此,论起联手,这后宫之中许是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出身是高门贵女,有父兄做着皇帝的左膀右臂,行事是狂放不羁,管理后宫十数年……好像管得不是很好,水颐都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整活儿了。
“殿下在说什么?什么陛下赏的福寿膏?”元春挑眉惊诧,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当然是与本宫联手啊。陛下的心可不好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把前朝旧臣的门楣都拆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水颐粉面含冰,淡淡的巴掌印只剩下一个轮廓,目光极其蛊惑。
“你的父亲是什么时候和静北王站在一起的?连岳家的侄女儿都不惜送过去,这些年你也藏得够辛苦了,我的娘娘,出来吧。”
“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安分,以己度人的毛病,都是没用的东西。”
水颐眸中闪着寒芒,不顾靖和的震惊,微微抬起的下巴,睨视着元春。
口中淡笑道:“对你来说,贾家是个累赘,也许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图谋大事的人,身后不敢冲锋陷阵的家人不是一个累赘。毕竟世上太多无法证实的罪名可以随意安置,无凭无据的就可以叫整个家族消弭于无形。贾元春,到了你该站起来的时候了。”
“站到我身边来,借我一臂之力。”
……
“还是没找到那些芙蓉膏送去何处了吗?”赵陆盯着胡君荣的眼睛,生怕他又糊弄自己,连声追问。
“我觉得你太操心这些杂事了。”胡君荣毫不客气地道:“我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财力去玩儿这个,治病救人的东西,真有你说的那样玄乎?”
“没错。”赵陆点着头,手里一截凉薯啃得咔嚓作响,“这是个阴谋。东瀛人自来心眼小,万一在做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咱们也得有个应对的时间才好。”
胡君荣将细细的艾绒从磨盘中剥离出来,又拿起一张黄纸,锅里的浆糊还咕噜噜冒着气泡,黄纸按在桌上,手一搓再一卷,一根手腕粗细的艾条落成。
“如果东瀛人将这东西送给那些王公贵族,不经药房的手,咱们照旧什么也查不到。”胡君荣依然不以为意,继续道,“不过你说的这个结果,听闻贾府的老太君临终那一年时常用这个止痛,你知道她什么状态不?”
“我怎么知道?我出府的时候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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