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设根本不管苏尚宫的态度,一口咬定是阮司珍一人的过错,与尚宫局没有关系,与她更是没有关系。
看着她这么想要独善其身的样子,秦淮一言不发,任由他们继续吵下去。
原本就吓得六神无主的阮司珍一听这话,更是怒火中烧。
“你!这件事我也不想让她发生,你这么早推卸责任,莫不是你加害于我。”
有了她的这一句回答,陆司设跪在地上也是来劲了,竟然在所有尚宫局女史的面前,毫不留情地推脱起来。
“呵,真是好笑,你身为司珍房的司珍,自己没有做好分内的事,这才导致咱们尚宫局丢脸,你还敢在这反咬一口?”
“我自然是清楚这件事有多么重要,三日前这最后一版头冠竣工后我特意让人严加看管,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存心陷害!”
“存心陷害,为什么别人不陷害胡司膳和蓝司制,偏偏要陷害你阮司珍呢,你有没有想过?定然是你其位不正,言语有失,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自个继续做司珍!”
陆司设向来不是省柴火的灶,这么多年,包括在国宴上柳宴心回忆当年三皇子的母妃叶寒霜被陷害的那件事。
除了欺软怕硬、火上浇油以外,想来这位陆司设也根本就不会别的了吧。
“够了!”
一直隐忍的苏尚宫终于是受不了了,几乎是吼了出来,所有人都凝神屏气。
“你们还嫌今天我们尚宫局不够丢人么?”
说着第二句话的时候,苏尚宫似乎觉得在秦淮面前失了分寸。
可秦淮却像是见司空见惯了,根本没有要打断他们推诿的意思。
“这件事的发生我们谁也不愿意看见,都到如此境地了,在公主面前还要落井下石!这就是平时我教你们的?我不求尚宫局四司能够同气连枝、共患难共进退,但你们如此做派,还能够当一司主位吗?”
这顿训责明面上是教育尚宫局所有人,可实际上确实给秦淮做戏呢。
苏尚宫到底是宫里的前辈,以为自己处罚完了秦淮就不会继续追究了,可她想错了。
秦淮这个人向来不按常理,但如今这个局势吧,未免就对自己不利啊,说不定还是老天特意送给她的一盘棋呢。
不如就顺着这盘棋成全了这些人。
“苏尚宫莫要动怒啊,最近宫里诸事颇多,手下人难免犯糊涂。再说了,尚宫局一直支撑着整个后宫的吃穿用度,想来也是精疲力竭了,怎么能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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