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诗词并不是天榆子民喜爱的风格,秦淮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万万不可擅自行动。”
在她也没能知道背后真相的时候,决不能让秦淮只身犯险。
秦淮同意了柳宴心的观点,收起金镯之后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怎么的,这三个月的时间,柳宴心的手好像比之前粗糙了很多,手上的纹路感觉比以前更深了,且明明是这样温和的天气,她的手却有些发冷。
不过她可是柳宴心,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事。
“所以我才需要你帮我,我相信这藕花深处肯定在宫里,可我最近出入宫门都受到限制,而且宫中有不少双眼睛盯着我。”
安妃今日的那些话让秦淮倍感不适,若是再擅自游离宫中,被发现的话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编排她呢。
再说了,就算她有机会和秦淮一起入宫,那难免会惹人怀疑,虽然敬重柳宴心的人不少,可正是这份敬重也会让她们成为众矢之的。
柳宴心顿了顿,认为这件事并不能往坏处想,若是她的判断错误,岂不是反而弄巧成拙。
“我看这件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你可知道你母妃当年在宫中是否与人结怨,又或是有什么怀疑的人选。”
凭借她上一世的记忆,秦淮直到秦玄琅继位之后也还是公主之身,也还是那个表面光鲜的皇族,也从未有任何异动证明她得知了这个秘密啊。
难道一切……真的因为她而尽数改变了吗?
“当年母妃宠冠六宫,要说结怨那人人都是他为眼中钉,可母妃那样聪慧的人,怎么可能被那些女人所刁娜致死呢。”
秦淮的话不无道理。
莺贵妃颜辞镜乃将门嫡女,号称云州之狼,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要说兵家权术不在话下,如果想要自救以她的地位才学不可能坐以待毙。
除非……
除非那个人也身居高位,手里还握有颜辞镜的命门。
“公主、柳小姐,宣纸小姐已经到了。”
柳宴心自从失血过多以后就很多容易背后出冷汗,她正害怕往下想的时候,正好就有人打断了他们的入谈话。
“好,我们这就过去。”
秦淮将东西收回了妆匣中,带着柳宴心往前厅走去。
这一次回来,她发现秦淮其实变了很多,不再急躁冒进,也懂得了如何处事,只是没有曾经那般快乐了。
柳宴心从前不觉得自己的一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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