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老奴吓得够呛啊,老奴天天求神拜佛,祈祷公主您早日回京,今儿看见您一切安好,才是把心揣回肚子里了。”
“蔡公公平日这么忙,肯定是父皇让你来训我的。”
秦淮知道蔡公公说的是客套话,自然听一半信一半,心里早有了打量。
可蔡公公自来是和宫中那些人打交道,说话也颇有门道,和秦淮相处来了这么些年,把秦淮的小脾气摸得门清。
“这老奴也不敢乱说,只是这几日陛下也对公主担忧得紧,打探消息的一波一波派了出去,这还不是放心不下您嘛,这才让沐少君亲自去接您。”
他一边安慰着秦淮,另外一边也不忘传达陛下的旨意,只是将陛下的勃然大怒悄无声息的模糊掉了,只剩下了一位老父亲对女儿的担忧之情。
“您想想看,这么多年了,您什么时候去过那么凶险的地方,还是偷跑出去的。陛下可是好几夜没合眼呢,口口声声说三皇子这个做哥哥的没长心呢。这不,让您赶紧收拾收拾,进宫去给他老人家定定神。”
这些话从蔡公公的嘴里说出来,秦淮也不好意思了,要是这会儿不进宫去,她都不会放过自己。
“您放心,我熟悉整理一番,这就进宫给父皇和母后请安,您就先回去复命吧。”
蔡公公点了点头,似乎是有意提醒她。
“那老奴这边回去给陛下报个平安,也不让他老人家抓心挠肝了,对哦,女官大人也在宫里头候着呢。”
沐莞卿也在宫中,这是何意?
还是她的公主府舒服,侍女们服侍着沐浴焚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她换上了一身宫装,重新装点上那些繁复的首饰和香囊。
对镜自照,这才是一朝公主该有的模样,哪怕她不是。
坐上马车,一路行至宫外,宫门外的守卫看她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敬畏。看来,是她前往襄州的事已经散布出去了,襄州人人都听到了消息。
这才跨进宫门口,就瞧见了已经在这等待的沐莞卿,秦淮疾步走上前去,忍不住要和她分享襄州的见闻。
可一开口,却是这么一句话,“是父皇让你来等我的吗?”
“差不多吧,迎接我们天榆的大恩人,也在分内。”
沐莞卿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好像她凯旋归来是肯定的事,一切都不会在她的意料之外。
当然,天底下的事都瞒不住她。
“另一半是陛下给我们串通的机会,想一想一会儿怎么与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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