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说的都是真话,这不带任何其他因素的真话,往往别样像情话。
“既然你也喜欢我,那就不要那么生分了,别叫公主啦。嗯……父皇叫我淮儿,你也可以叫我淮儿啊。”
公主来公主去的也不是长久之计,顾白修对她的不一样,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那个程紫秋。所以!今儿就得趁热打铁,赶紧把这事定下来。
对于称呼什么的,顾白修自来不在乎,只要是秦淮的要求,他就都会答应。
“好,淮儿。”
这一声,仿佛露珠滑过花瓣,珠串触碰丝绸,一下击中了秦淮的心,让她一个激灵不知如何是好。
也太温柔了吧。
在这样的夜里,万籁俱寂,月白风清。床沿边上坐着一个会轻声唤自己名字的美人,这谁把持得住啊。
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喜欢,那剩下的一切岂不都是顺理成章的了么?
可面前这人是顾白修啊,万一自己哪儿哪儿,让这半条腿迈进佛门清净之地的男人,犯了哪一条戒律清规可就不好了。
偶弥陀佛,偶弥陀佛。
万一天上的那个神仙知道自己拐带了顾白修,会不会降罪给她啊?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降罪怕什么,之前无相阁的人还说天神会惩罚天榆呢,照样让她肯摆平了!
鬼神之说!不可尽信!
“对了白修,之前问你,你还说没有学会,这会儿就会了,是什么原因啊。”
秦淮拉着自己的小被几,慢慢挪到了顾白修的背后,靠着他打听道。
其实这个问题,顾白修想的比秦淮更久,他不只是看了其他人的表达,也在柳宴心回来的那几日悄悄打听过。
最后还是秦淮在襄州的那几日的一些表情,带给了他一丝触动。
用柳宴心的话来说,如果一个人会让你主动的,发自内心的想去做些什么事,那这个人多半就是对你来说与众不同的那个人。
那个时候顾白修是真的仔细想了想,突然就想到了更入门的时候,柳宴心被诬陷害死了同门小师兄聿怀。
那个时候顾白修别无证据,但就是打心底里相信柳宴心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因为师父的引导,天下的道义,而自发想做的事。
可当他回答的时候,柳宴心只是微微一笑,告诉他这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柳宴心并没有回答,好像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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