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那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伸手打了沐莞卿的脸,到时候她要怎么向朝廷交代呢?
不过,这就不是秦淮该考虑的问题了。
“今日申时,有马车来接公主前往明清酒楼。”
放下这句话,魏钦就离开了。
一想到问题即将迎刃而起,秦淮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其实应该是她太过敏感了,一听到沐莞卿有危险整个人就缺了根筋。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沐莞卿做到今天这个份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普通人要想撼动她的地位,如同蜉蝣撼大树。再者,沐莞卿是坐以待毙的人吗?
那自然不是,既然先前就已经嗅到到了危险,还在言辞中提醒秦淮早做准备,那她一定是已经有了一份能够使用的锦囊妙计。
所以才会起先向秦淮求援,让自己站稳脚跟好帮她,这种时候她就应该相信沐莞卿的能力,相信沐莞卿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且全身而退。
“公主是在等我吗?”
一直都穿戴整齐立在门口发呆的秦淮,突然被明月伸手拉了拉衣袖,这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打招呼的人竟然是姜鹄。
她怎么来了,还找上门来了。
“今日你不是约了段小郎么?”
算算日子,今日应该是姜鹄和段小郎定好见面的日子,她难道是怕生么?
姜鹄摇了摇头,另有要事,“确实,不过有另外一件要紧事要告知公主。”
怎么今天人人都有要紧事。
也不管秦淮是否想听,姜鹄就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秦淮,并说道。
“微臣查到有个地方,可能和当年莺贵嫔的死因有关,那里有些记载,或许能解开公主的疑问。”
疑问?
秦淮可从来没说过她对这件事有疑问,至少从未对姜鹄说过吧。
“你为什么觉得我心中对这件事有所怀疑?当初可是太医院院判诊断的结果,我亲耳所听,你这是做什么!”
突然紧张起来,秦淮的声音也不知不觉抬高了几分。
可姜鹄丝毫不惧,仿佛这件事和她并没有关系,她只是个消息的搬运工而已。
“这个地方只有公主能进去,去与不去,全凭公主决定。微臣不过是传达给公主信息,您心中有无疑问,不必向任何人证明。”
握着手里的信封,秦淮的心跳都是加速的。
“关门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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