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花被偷了,榆之然最后还是做不出让别人背锅的事情。
正要张嘴借口说是她不小心损毁了花时,唇瓣就像是被胶水黏住般开不了口。
“???”
她拍了拍身旁的晋楚言,少年跟他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好一个玄懿,他就是那么想背锅是吧?
行。
榆之然敛眸不尝试说话了,要是九重天追究玄懿的责任,她想办法补偿吧。
岂料这朵花在仙君们眼里根本就不重要。
仙君甲:“堂堂一个男人来九重天就为了摘朵花,真的好笑。”
仙君乙:“就是,一朵瑶池花也值得偷,真是没见过好东西。”
其余人附和:“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魔族人。”
这发展……有点超出榆之然的想象。
这千年开一朵的花,在九重天不重要吗?
“瑶池花?你们都不在乎?”
有位老者笑呵呵摸着胡子说:“这瑶池花香味扑鼻,尤其夜间更是扰人,我们闻不得。”
“对啊,总觉得鼻子痒还咳嗽,”一位同样老的仙君说,“百年前让百花仙子移植成仙水荷花了,没想到还是开出了一朵。”
榆之然:“……啊?”
没想到这瑶池花竟然是个这么不受欢迎的存在。
榆之然忽然就觉得晋楚言手里的花拿的有些心安理得了。
那些仙者看起来真的不在乎瑶池花,只是派人检查了还有没有魔族的踪迹就不了了之了。
没有人责问那朵花为什么不在。
“师尊,你别生气。”晋楚言在回去的路上始终低着头很失落。
手里攥着那朵花也开心不起来,把榆之然的沉默看作是生闷气。
他可以接受榆之然的打骂和埋怨,也可以接受她生气愤怒的眼神和指责。
就是不想榆之然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理他,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施法变出来的马车四面透风,吹起榆之然的长发。
没有了簪子她的发髻垮了一半,长发随意披散下来挡住两边脸颊。
榆之然背对着晋楚言保持着微微低头的姿势,许久都没有再变。
“师尊……”晋楚言喉咙发紧,艰涩地吐出声音,“师尊——!”
一直没有说话的榆之然忽然朝他的方向倒了过去,头颅顺势压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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