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
见傅臣澜不为所动孟年气得头脑发昏,说话也不经大脑:
“要不是榆之然王川溢就不会记恨傅家——”她的话在接触到傅臣澜嗜血的眼眸时戛然而止。
被这样一样冰冷肃寒的眼神逼得往后踉跄两步,愣愣地欲言又止。
“既然知道是谁了傅家会出手的,”傅臣澜越过她睨她一眼,“让他吃吃苦头,长长记性也好,一事无成好高骛远,出了傅家,谁当他是个东西?”
孟年浑身发寒,脸上表情空白。
傅臣澜:“小孩子家的打闹而已,让我去捞人,他也配?”
门彻底关上,隔绝外界的冷空气,一踏进大厅就感受到了温暖。
榆之然全程一言不发,像个没生命的软体动物趴在傅臣澜身上,等到被放到傅臣澜腿上她才直起上半身。
卫衣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到那时真正穿到榆之然身上的时候还是有些大了,宽宽松松罩着她。
到了家也还是不敢把帽子摘下来,小心翼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不像兔子……像只猫儿。
傅臣澜低笑的声音惹得榆之然不愉悦了,她冲着宽硕的肩膀打了好几拳,愤愤不平地说:
“耳朵疼,不许你笑。”
傅臣澜抬起手,猝不及防往后摘了榆之然的帽子,后者慌忙用手盖住耳朵,生怕被阿姨们看见。
鼓起脸颊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傅臣澜说:
“今天这里只有你和我,或许这一周,除了三餐时间,这里都没有别人。”
榆之然松了口气,因为穿了蓬蓬短裙的原因,她的尾巴不是很疼,但是耳朵一直被帽子压着,又烫又麻。
重新靠回傅臣澜的怀抱,额头下抵着的是软硬适中的肌肉凸起。
Q弹。
这是榆之然第一想到的词语。
“你真的不去看看傅朗吗?”榆之然摸着傅臣澜的肌肉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一戳一戳觉得好玩极了。
“你想我去吗?”傅臣澜不敢再摸她的后背,只好按在她的后腰处轻揉。
榆之然思索片刻摇摇头,她还是想粘着傅臣澜,说:
“那希望王川溢下手轻一点,别打太狠。”
“他不敢。”傅臣澜低头就能闻到榆之然身上好闻的味道,他贪恋这种清淡怡人的果调香。
傅臣澜:“傅朗年轻气盛,没翻过大跟头,在这种事上出点血也好。”
“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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