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根闪着光的缆线,极细的线在光里几乎是透明的。
他说:“他们永远都不会枯萎。”
榆之然眨着眼,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这些花的触感很真实,花瓣叶子甚至是香味都和真花一模一样。
他们一起坐在长长的吊椅上前后晃荡,鲜花的颜色在榆之然眼前忽远忽近,一起晃出了记忆里最深刻的色彩。
舟晏揽着榆之然,时不时低头看看她,最终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说你早就知道我的……心理,真的很明显吗?”
榆之然望着舟晏小心翼翼和无措惶恐的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你自己说过,小世界的你和会折射出现实的你的影子,我仔细想了想,不管是那一个小世界,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些偏执病态,可是都无一例外的温柔细心,关心我爱护我。”
榆之然与他对视,像是根本没当回事:
“你的情绪都是和我息息相关,我喜欢你对我好,你爱我,比一切都重要,而且……”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你并没有骂过我、打过我、伤害过我,所以我不认为你那些都是病,我很享受,或许我也病了……”
舟晏温柔释怀地看着她,几秒后也同样转头看着满屋的鲜花,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心理诊断辩解。
“很多年前他们给了我几份表格,我认为我的填写没有错误,想要的就去争取,拥有了就再也不松手。”
榆之然静静听着他说话,眼里流露出浅浅的心疼。
舟晏:“可他们说我病了,之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测试验,最后确诊,所有人都说我病了,告诉我我这样的想法是偏激的,错误的。”
他的嗓音轻而软,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最后他自嘲苦笑着说:“后来我也以为是我病了。”
榆之然忽然低头在自己兜里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那张皱皱巴巴的医院报告。
“你看这个,”她递在舟晏眼下,“因为我太懒了医生说我这种在心理学当中叫做抑郁质,很有可能会往拖延症的方向发展。”
报告有两张,一张问卷一张报告。
问卷上的问题榆之然大多选了和自己无关或者不想否定的答案,看起来确实很像榆之然的性格。
榆之然说:“但是我爸妈并不觉得我有病,他们说我只是气血不足,我也这样觉得,对很多东西不在乎是因为我拥有过。”
在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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