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片六片七八片……”
再到第三句,先生眉头皱得更紧,隐隐有些不耐烦的征兆。
“九片十片千万片……”
最后第四句,先生紧皱的眉头豁然开朗,居然是笑了。
“飞入芦花皆不见!”
黄婉秋赶紧问:“先生感觉如何?”
“妙啊,妙啊!没想到简单一首诗居然能让老夫情绪如此波动,若非你提醒,老夫差点儿没耐心将诗作看完。但如果不把诗作看完而妄加评论,估计是要的闹大笑话的。诗作者奇思妙想,非同一般,可不像是一个孩子所作。”
“的确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快三十的中年男人,听说曾是个家丁。”
“什么?”欧阳先生一惊,还比是个孩子还要不合理。
一个中年男人,还是个家丁,能写出这样的作品?
在世俗眼中,家丁能识字都不得了,何况能吟诗作词?
黄婉秋小声问:“先生觉得这样的人能否通过童生试?”
“起止通过?老夫感觉童生试的考题根本发挥不出他的真实水平。你看他的词句,放荡不羁,随意洒脱,显然是没把考试当回事。”
黄婉秋见先生这么惊喜,心里也是欢喜,觉得自己的眼光没错,那个叫林晚节的家丁确实有些能耐。
“先生,那人突然还要考童生试,显然是准备靠秀才的。听说是被王家推举获得的名额,如果在士族中求学,以他的出生势必要受到排挤。”
“你的意思是……”
“学生斗胆,想请先生收他为徒。”
黄婉秋出言,是为林晚节着想。
不管他的实学有多少,在考场之中是否发挥了全部。
只要能写下如此诗作,至少能证明这是个有天赋有潜力的苗子。
黄婉秋身为女子,深知求学不易。
林晚节的年纪和体貌都不似一般学生,肯定会遭遇自己类似的情况。
想他人之所想,黄婉秋不想自己曾经的遭遇落在林晚节身上。
林晚节只是少一个名师指点,只要能拜入欧阳先生门下,就能省去很多麻烦,只要很用心学习就够了。
欧阳先生听完,自然知道学生的想法,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
但要拜入欧阳先生门下,只凭这一张试卷可不够。
“有机会带我去见一见那人吧。”
……
林晚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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