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王药成欣喜的望来,然后走进了屋中。
不一会儿,她便出来了,脸上带着佩服的笑容:“李姑娘果然神人也是,如此病危之人也是能救回来。”
她拱着手深深的一礼,对于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可能!”
孙仪双眼一瞪:“虫入血肉,如何能治?这绝对不可能。”
她怒气冲冲的跑进屋子,看着躺在床上拉着儿子手的月娘。
她一把推开平桑,然后按在了月娘的手腕上。
很快,她的脸色开始变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怎么又变得通红,按在腕间的指头都隐隐开始颤抖。
“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
“我五岁识字,七岁學医,历经五十载春秋……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中……”
孙仪失神喃喃,一下子仿佛怎么又老了十几岁。
突然,她看到床边上放着的银针,猛的扑了过去,拿起一根,便扎向月娘眉心。
“你做什么?”平桑大惊,护在月娘身前。
“滚开,她不能活,她只有死,想看我的笑话,不可能……”
孙仪疯了,她用力的将平桑拉开,想要在次扎下。
一旁的春丫一见,下得脸色发白,但她没有退缩,端起火炉子上的汤罐便砸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汤罐里的鸡汤烫得孙仪跳出起来,手里的银针也是掉到了地上。
听到动静的唐绵几人全冲了进来。
“她想杀我娘。”平桑从地上爬起来,大喊一声。
“她必须死,她一定得死,哈哈……我要杀了你,我是神医,我让谁死,谁就必须死……”
孙仪真的快疯了,披头散发,面容狰狞着猖狂大笑。
因为她只是一名大夫,就算學医一生,但医术却只是一般,并不高眀。
而她一大家子人,全都靠她一人养活,好#色贪酒的性子,让她更是在外面借了不少銭庄子里的银銭。
今日她的事若是传了出去,她便在也是不能行医,到那时,要债的上门,她拿什么还?
就算变买家产还了银子,那她一大家子的人怎么又要如何活下去?
“你简直疯了,打赌而已,何必害人性命?”王药成大怒,她一生行医与人为善,想不到自己身边竟养了个如此恶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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