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你别激动,你先听白衣说完。”公惟殊跟白衣互看一眼。
“呃,要不给他吃失忆药丸吧!每月只需一粒,就能忘记前尘过往,也算是从头开始恕罪了!”白衣提议道。
不过这个办法也不是一劳永逸,毕竟他只在一个兄弟上试验过,能不能控制做这位画展很难说。
从人行为的本能上说,一个人就算失忆了,还会保留以前的行为和习惯。
像他这种身体里居住着恶鬼的人,绝对不是善类。
弄不好失忆会让他变得更加弑杀。
“棉,你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考虑,我看他要不了多久就要醒来了。”白衣给他检查身体后,暗自感叹这画家山庄的秘药,比他制作的药丸功效要长这么久,不免有种把你唤醒的冲动。
到最后他还是强忍住内心的波动,扭头盯着唐棉提醒着。
唐棉紧咬住嘴皮,没在多想,点下头,“不用考虑了,就给他吃那失忆药丸。”
她决定等确定他没攻击性后,就带他回清晨县,让他每日去娘的墓地跪拜上香。
娘亲一辈子都没害过任何人,却命丧他之手。
冤冤相报总是还不清,让他今后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两天后的中午,守在门外的小草听到屋里有动静后,急忙进屋。
瞧见睁开眼的画展,一脸欣喜。
“你终于醒来了?怎么样你好些没?”小草问。
他抱住头,神情很是痛苦,“这里是哪儿?我是谁?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等唐棉他们收到消息赶来时,白衣正在给他扎针。
“东家,你是我东家吗?”画展问。
面对着杀母仇人,唐棉心情一度难以平复,不过想起娘的话。
她努力扯出个笑,“嗯……画展,我是你东家,你不记得了,我半个月前在回天乩的路上救下你,你说要给我当保镖的。”
她这一说,画展渐渐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气在上下窜动。
半个月后,经过白衣各种测试,他终于认定这个画展彻底被他们改造成功。
不过接下来必须每个月都要服用一粒药丸,这样才能确保他记不起以前的一切。
“棉,要不让他留在凤凰寨吧!由我看着他,要是出什么意外也好修正,你这样把他待在身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不怪白衣担心,画展前些天徒手宰杀一头羊的事他们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即便忘记前尘过往,身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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