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进去。
抢在唐棉之前,公惟殊把手探进去,捧起水喝下一大口。
“惟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你——”这条小溪的水看起来很清澈,不过唐棉没喝过,也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公惟殊倒是觉得异常解渴,又喝了一大口。
“惟殊!”唐棉担心地看向他,有些责备起他为何如此冲动。
都不知道溪水的功效就胡乱喝。
一天一夜后,公惟殊非但没半点不舒服,还感觉身上那股疲乏感去掉大半。
之后,他们才拿溪水给画展煎药和擦身子。
“哎?公惟殊人呢?他不是给你擦身子,去哪儿了啊?”唐棉煮好一大碗米粥送到屋里,发现画展今儿精神好了不少,赶紧放下碗和勺子。
“哦……公少爷内急,先去茅厕了。”画展解释道。
唐棉听他说着话,坐下后端起小米粥,画展很配合地张开口,唐棉见他吃下一大口米粥后没吐的反应,松口气。
不知为何,她感觉今儿画展的气色好了不少。
两天后,当唐棉起来时,听到院子里传来笑声,好像是公惟殊和画展的声音。
她急忙起身,推开窗户见真是他们俩,神奇的是画展今儿能动了。
“棉,方才孙大夫来了,说画展体内的鼠疫已经治好,还问我拿了药方,我觉得不是药材的功效,是小溪的水!”公惟殊趁着画展睡着,偷摸进入唐棉屋里。
“那真是太好了,有了这溪水,不就能救人命了!”唐棉还没从画展痊愈的事里晃过神来,就想着要用溪水救人命。
公惟殊到底没她想的那么单纯,他强烈反对,“不行!棉,我们后院的水井也干涸了,你要如何跟大家解释这些水的来源,还有我们现在是非法滞留在百花国的外来人,一旦被官府的人发现,到时候会将我们全抓进大牢里关着……”
“那要怎么办?难道就要看着这么多人死去!”唐棉就是这样的人,她感恩于老天爷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还把生金碗送给她,之后碗虽然打破又幻化成一个空间,不仅有几辈子用不完的黄金,还有一条可以治疗鼠疫的小溪。
她一直以为有办法救治别人而不愿出手,这才是真正有损福德的事。
“棉你别急,你先去烧饭,容我想想。”
半晌后,唐棉刚把面条给弄到锅里,公惟殊就疯一般的冲到厨房,掰过她的肩膀,“棉有了,我们可以找画栎帮忙,让他们帮着送水。不过在那之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