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为人的第一需求。
如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又怎么知道自己将来要干什么?
搞不清身世,他就没有立场,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说到底,人活一辈子,并非活在绝对的真理中,而是活在一个公认的立场中。
而身份,就是确立这立场的第一标准。
比如说寒天云因为出现在大月帝国的缘故,会第一印象地将自己假想成一个大月子民,在大是大非的面前,自然也会选择站在大月的立场上。
可如果自己是个西兰人,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变成叛国投敌了?
虽然从他姓“寒”这件事上,他大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可小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而综合以往的种种,他总觉得奶娘对他似有所隐瞒。
但因为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渐渐地他也就不再问了。
想不到今天说起仙灵使,她竟是这样的反应。
这再一次激起了寒天云心底的探索欲。
“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看着奶娘那一脸苍白无措的样子,寒天云终是忍住了几乎要爆发的脾气,叹了口气问道。
听了他的话,奶娘用她纤细的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满头的银丝,苍白的脸颊不断扭曲,像是回忆起来某些令她痛不欲生的记忆。
“别......别这样!”
寒天云不是一个冷酷的人。
相反他对朋友很热心,对亲人更是充满了依恋。
在这个世界上,他能够称之为亲人,只有奶娘和小花。
特别是奶娘,自己的这具身体,早已对她形成了深深的依恋。
所以看到奶娘如此痛苦,他的心立刻软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奶娘抱住,不让她去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用手安抚着她瘦弱的背脊,就像在照顾一个歇斯底里了的孩童。
“嚯......嚯嚯......”
奶娘张着她那无舌了的嘴巴,发出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嚎,眼中的清泪稀里哗啦地淌了寒天云一背。
对于这样的奶娘,寒天云再也无法苛责她什么。
也无法再去询问她什么。
安抚了她一夜,寒天云才略有些情绪低落地回到了月牙空间,然后和小花重新出现在了离火山脉。
一夜的大火,早已将茂密的原始森林烧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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