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一式武技,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呢!”
冷云溪故作正经地向问天流施了一礼,一脸虚心地讨教。
“你们......”
吴宇青色的脸上透出一阵白,见冷云溪还真是走过去要跟问天流讨教,他冷哼一声拂袖就走。
走到一旁,他哼哼唧唧地骂道:“特么的,这一对狗男女,学什么不好,学寒天云那贱人砸女人的招数,下作。”
“谁在骂我?”
就在这时,悬崖外竟陡然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
“嗯?”
“谁?”
三人都是一脸惊诧地望向悬崖外,口中惊呼出声。
“是我!”
清朗的话声中,一只手搭上崖边,一个熟悉的脑袋从悬崖外冒了出来。
但场间的三人却是全都石化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吴宇小子,你好像对老子意见很大啊!”
那人走到吴宇面前,用手拍拍他青肿的脸颊,一脸揶揄地继续问道:“怎么搞的?被老婆打成了这样?”
“唔......谁说的?不是,你小子还活着?”
吴宇本是陷入了绝对的震惊中,此时被那人的话一打岔,倒是迅速回过了神来,又惊又喜地叫道。
“废话!不活着能看你被老婆打?”
“不是......”
吴宇心中千头万绪一时无从说起,语声哽咽间双眼竟是湿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还活着。”
不远处的问天流也是双手拍在自己的腰侧,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寒公子......”
冷云溪眼中充满了激动的光芒,忍不住低声喊道。
“寒公子!”
厨房内的老庄已是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来。
“小师侄?”
远处茅屋间的枯竹大师豁然站起,隔着窗户盯住了远处的寒天云。
只有那入定了的白眉老僧,眼睑微微开合间朝这边撇了一眼,缓缓说道:“师弟,心不静,则无定。”
“是......师兄教训得是!”
枯竹大师颇有些焦躁地坐下,努力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但抖动的眉毛终是显露了他心中的波澜。
......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瞎了!”
“怎么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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