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定然非云中兽不可。
崔士元大喜,心道:“钟姑娘到处找你不着,原来你这小家伙逃到了这里。我抱你去还给你主人,她一定喜欢得不得了。”学着钟月儿吁口哨的声音,嘘溜溜的吹了几下。
灰影一闪,一只小兽从高树上急速跃落,蹲在他身前丈许之处,一对亮晶晶的小眼骨碌碌地转动,瞪视着他,正便是那只云中兽。崔士元又嘘溜溜的吹了几下,云中兽上前两步,伏在地下不动。
崔士元叫道:“乖兽儿,好兽儿,我带你去见你主人。”吹几下口哨,走上几步,云中兽仍是不动。
崔士元曾摸过它的背脊,知它虽然来去如风,齿有剧毒,但对主人却十分顺驯,见它灵活的小眼转动不休,甚是可爱,吹几下口哨,又走上几步,慢慢蹲下,说道:“兽儿真乖。”
缓缓伸手去抚它背脊,云中兽仍然伏着不动。崔士元轻抚兽背柔软光滑的皮毛,柔声道:“乖兽儿,咱们回家去啦!”左手伸过去将兽儿抱了起来。
突然之间,双手一震,跟着左腿一下剧痛,灰影闪动,云中兽已跃在丈许之外,仍是蹲在地下,一双小眼光溜溜的瞪着他。
崔士元惊叫:“啊哟!你咬我。”只见左腿裤脚管破了一个小孔,急忙捋起裤筒,见左腿内侧给咬出了两排齿印,鲜血正自渗出。
他想起污衣派帮主笑忘机自断左臂的惨状,只吓得魂不附体,只叫:“你……你……怎么不讲道理?我是你主人的朋友啊!哎唷!”左腿一阵酸麻,跪倒在地,双手忙牢牢按住伤口上侧,想阻毒质上延,但跟着右腿酸麻,登时摔倒。
他大惊之下,双手撑地,想要站起,可是手臂也已麻上官无力。他向前爬了几步,云中兽仍一动不动的瞧着他。
崔士元暗暗叫苦,心想:“我可实在太也卤莽,这兽儿是钟姑娘养熟了的,只听她一人的话。我这口哨多半也吹得不对。
这……这可如何是好?”明知给云中兽一口咬中,该当立即学笑忘机的榜样,挥刀斩断左腿,但手边既无刀剑,也没笑忘机这般当机立断的刚勇,再者刚学会了“凌波微步了”,少了一腿,只能施展“凌波独脚跳”,那可无味得紧了。
只自怨自艾得片刻,四肢百骸都渐渐僵硬,知道剧毒已延及全身,到后来眼睛嘴巴都合不拢来,神智却仍然清明,心想:“我这般死法,模样实在太不雅观,这般张大了口,是傻鬼还是馋鬼?不过百害之中也有一利,上官姑娘见到我这个光腚大嘴僵尸鬼,心中作呕,悲戚思念之情便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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