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到来。”
宏化远在少室山,如何请得人来?眼下当朝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端王爷即速逃归长安,同时虚张声势,令陆长发以为宏化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
陆长发是大内氏嫡裔,自必深知宏化寺众僧的厉害。
端王爷明知情势极是凶险,但长安诸人之中,以他武功最高,倘若舍众而退,便有何面目以对天下英雄?
更何况情人和女儿俱在身畔,怎可如此丢脸?他微微一笑,说道:“我长安皇族自身之事,却要闹到此境内来了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楚三娘笑道:“端王爷,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风流俊俏的娘子们在一起。你艳福可当真不浅哪!”
端王爷微笑道:“楚三娘,你也风流俊俏得很哪!”
南海煞神怒道:“这龟儿子享福享够了,又不肯拜我为师,太也不会做老子。待老子剪他一下子!”从身畔抽出一把奇形兵器,便向端王爷冲来。
陆迁听楚三娘称那中年人为端王爷,而他直认不讳,果然所料不错,转头低声向吴双道:“当真是他!”
吴双颤声道:“你要……从旁夹攻,乘人之危吗?”
陆迁心情激动,又是愤怒,又是欢喜,冷冷的道:“父母之仇,恩师之仇,义父、义母之仇,我含冤受屈之仇,哼,如此血海深仇,哼,难道还讲究仁义道德、江湖规矩不成?”
他这几句说得甚轻,却是满腔怨毒,犹如斩钉截铁一般。
范骅见南海煞神冲来,低声道:“华大哥,朱贤弟,夹攻这莽夫!急攻猛打,越快了断越好,先剪除羽翼,大伙儿再合力对付正主。”
华赫艮和丹臣应声而出。两人虽觉以二敌一,有失shen分,而且华赫艮的武功殊不在南海煞神之下,也不必要人相助,但听范骅这么一说,都觉有理。陆长发实在太过厉害,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有众人一拥而上,或者方能自保。当下华赫艮手持钢铲,朱丹臣挥动铁笔,分从左右向南海煞神攻去。
范骅又道:“巴兄弟去打发你的老朋友,我和褚兄弟对付那女的。”
巴天石应声而出,扑向步相尘。范骅和褚万里也即双双跃前,褚万里的称手兵刃本是一根铁钓杆,却给阿瑶投入了湖中,这时他提起傅思归的铜棍,大呼抢出。
范骅直取叶二娘。叶二娘嫣然一笑,眼见范骅身法,知是劲敌,不敢怠慢,将抱着的孩子往地下一抛,反臂出来时,手中已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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