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了我的脚趾头。”
忙对两名关外兵道:“你们快走开,这人发了疯,啊哟,别让他咬断了我的脚趾。”
孙知义轻轻咬着她的脚趾,吴懿虽然不痛,却怕他突然使劲咬了下去,惶急之下,知道不能用强,生怕关外兵若再使力殴打,他便不顾性命的乱咬了。
两名关外兵无法可施,只得放开了手。吴懿叫道:“快别咬,我饶你不死,哎唷,放了你便是。”
孙知义这时心神狂乱,那去理会她说些什么?一名关外兵按住腰刀,只想突然拔刀出鞘,一刀从他后颈劈下,割下他的脑袋,只是他抱着吴懿的小腿,这一刀劈下,只怕伤着了吴懿,迟疑不发。
吴懿又道:“喂!你又不是野兽,咬人干什么?快放开嘴,我叫人给你治伤,放你回中原。”
孙知义仍是不理,但牙齿并不用力,也没咬痛了她,一双手在她脚背上轻轻爱抚,心中飘飘荡荡地,好似又做了人鸢,升入了云端之中。
一名关外兵灵机一动,抓住了孙知义的咽喉。孙知义喉头被扼,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口。
吴懿急忙缩腿,将脚趾从他口中抽了出来,站起了身,生怕他发狂再咬,双脚缩到了锦垫之后。两名关外兵抓住孙知义,一拳拳往他胸口击殴。
打到十来拳时,他哇哇两声,喷出了几口鲜血,将一条鲜艳的地毯也沾污了。
吴懿道:“住手,别打啦!”经过了适才这一场惊险,觉得这小子倒也古怪有趣,不想一时便弄死了他。关外兵停手不打。吴懿盘膝坐在锦垫上,将一双赤足坐在臀下,心中盘算:“想些什么法子来折磨他才好?”
吴懿一抬头,见孙知义目不转瞬的瞧着自己,便问:“你瞧着我干什么?”孙知义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便道:“你生得好看,我就看着你!”
吴懿脸上一红,心道:“这小子好大胆,竟敢对我说这等轻薄言语。”
可是她一生之中,从来没一个年轻男子当面赞她好看。在观山海学艺之时,众师兄都当她是个精灵顽皮的小女孩;跟着陆迁在一起时,他不是怕她捣蛋,便是担心她突然死去,从来没留神她生得美貌,还是难看。
孙知义这么直言称赞,显是语出衷诚,她心中自不免暗暗欢喜,寻思:“我留他在身边,拿他来消遣消遣,倒也很好。只是姊夫说过要放了他,倘若知道我又抓了他来,必定生气。”
“瞒得过他今日,须瞒不过明日。要姊夫始终不知,有什么法子?不许旁人跟他说,那是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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