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中听到“万毒大法”四字,既厌恶恨憎,复心惊肉跳。
两人双掌相交,孙知义身子一晃,腾腾腾接连退出六七步,要想拿桩站定,终于还是一交坐倒,但对方这一推余力未尽,孙知义臀部一着地,背脊又即着地,铁枭又即着地,接连倒翻了三个筋斗,这才止住,忙不住磕头,叫道:“老先生饶命,老先生饶命。”
丁墨寒和他手掌相交,只觉他内力既强,劲道阴寒,怪异之极,而且蕴有剧毒,虽然给自己摔得狼狈万分,但以内力和毒劲的比拚而论,并未处于下风,何必大叫饶命?
难道是故意调侃自己不成?走上几步,问道:“你要我饶命,出自真心,还是假意?”
孙知义只是磕头,说道:“小人一片诚心,但求老先生饶了小人性命。”
丁墨寒寻思:“此人不知用什么法子,遇到了什么机缘,体内积蓄的毒质竟比我还多,实是一件奇宝。我须收罗此人,探听到他练功的法门,再吸取他身上的毒质,然后将之处死。倘若轻轻易易的把他杀了,岂不可惜?”
伸掌又按住他铁枭,潜运内力,说道:“除非你拜我为师,否则的话,为什么要饶你性命?”
孙知义只觉得头上铁枭如被火炙,烧得他整个头脸发烫,心下害怕之极。他自从苦受吴懿折磨之后,早已一切逆来顺受,什么是非善恶之分、刚强骨气之念,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但求保住性命,忙道:“师父,弟子孙知义愿归入师父门下,请师父收容。”
丁墨寒大喜,肃然道:“你想拜我为师,也无不可。但本门规矩甚多,你都能遵守么?为师的如有所命,你诚心诚意的服从,决不违抗么?”
孙知义道:“弟子愿遵守规矩,服从师命。”
丁墨寒道:“为师的便要取你性命,你也甘心就死么?”
孙知义道:“这个……这个……”
丁墨寒道:“你想一想明白,甘心便甘心,不甘心便说不甘心。”
孙知义心道:“你要取我性命,当然是不甘心的。倘若非如此不可,那时逃得了便逃,逃不了的话,就算不甘心,也是无法可施。”
便道:“弟子甘心为师父而死。”
丁墨寒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你将一生经历,细细说给我听。”
孙知义不愿向他详述身世以及这些日子来的诸般遭遇,便说自己是个农家子弟,被关外人打草谷掳去,给头上戴了铁枭。
丁墨寒问他身上毒质的来历,孙知义只得吐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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