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便随在韩凝儿身后。
下得岭来,方青鸾向陆迁拱手道:“陆兄,今日有幸相会,这便别过了,后会有期。”
陆迁道:“是,是。今日有幸相会,这便别过了,后会有期。”眼光却仍是瞧着韩凝儿。
方青鸾心下不快,哼了一声,转身便走。陆迁恋恋不舍的又跟了去。一贯士双手一拦,挡在陆迁身前,说道:“陆公子,你今日出手相助我家公子,一某多谢了。”
陆迁道:“不必客气。”
一贯士道:“此事已经谢过,咱们便两无亏欠。你这般目不转睛的瞧着我们王姑娘,忒也无礼,现下还想再跟,更是无礼之尤。你是读书人,可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行’的话么?一某此刻身上全无力气,可是骂人的力气还有。”
陆迁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既然如此,一兄还是‘非礼勿言’,我这就‘非礼勿跟’罢。”
一贯士哈哈大笑,说道:“这就对了!”转身跟随方青鸾等而去。陆迁目送韩凝儿的背影为树林遮没,兀自呆呆出神。
朱丹臣道:“公子,咱们走罢!”
陆迁道:“是,该走了。”可是却不移步,直到朱丹臣连催三次,这才跨上古笃诚牵来的坐骑。
他身在马背之上,目光却兀自瞧着韩凝儿的去路。陆迁那日将书信交与常权奕后,便即驰去拜见陆方圆。
父子久别重逢,都是不胜之喜。偌星辰更对这位小主人竭力奉承。吴懿却已不别而行,兄妹俩未得相见。陆方圆和偌星辰以吴双、吴懿之事说来尴尬,都没向他提起。
过得十余日,崔百泉、过彦之二人也寻到相聚。他师叔侄在苏州琴韵小筑和陆迁失散,到处寻访,不得踪迹,后来从河南伏牛山本门中人处得到讯息,元气宗宗主陆方圆到了河南,便在伏牛山左近落脚,当即赶来,见到陆迁安然无恙,甚感欣慰。
陆迁九死一生之余,在父亲身边得享天伦之乐,自是欢喜,但思念韩凝儿之情却只有与日俱增,待得棋会之期将届,得了父亲允可,带同古笃诚等赴会。
果然不负所望,在棋会中见到了意中人,但这一会徒添愁苦,到底是否还是不见的好,他自己可也说不上来了。
一行人驰出二十余里,大路上尘头起处,十余骑疾奔而来,正是元气宗三位长老范骅、华赫昆、巴天石、以及所率宗门弟子。
一行人驰到近处,下马向陆迁行礼。原来众人奉了陆宗主之命,前来接应,深恐威仪先生的棋会之中有何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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