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他已自认不是。”
方青鸾冷笑道:“哼,哼!自认不是!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想把这梁子揭过去了么?我方青鸾行走江湖,人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败在他的无影剑意之下,你倒想想,我今后怎么做人?”
韩凝儿柔声道:“师哥,一时胜败,又何必常自挂怀在心?那日少室山斗剑,令尊也已开导过你了,过去的事,再说作甚?”
她不知陆迁是否真的死了,探头井口,又叫道:“陆公子,陆公子!”仍是不闻应声。
方青鸾道:“你这么关心他,嫁了他也就是了,又何必假惺惺的跟着我?”
韩凝儿胸口一酸,说道:“师哥,我对你一片真心,难道……难道你还不信么?”
方青鸾冷笑道:“你对我一片真心,嘿嘿!那日在太湖之畔的碾坊中,你赤身显体,和这姓陆的一同躲在柴草堆中,却在干些甚么?那是我亲眼目睹,难道还有假的了?那时我要一刀杀死了这姓陆的小子,你却指点于他,和我为难,你的心到底是向着哪一个?哈哈,哈哈!”说到后来,只是一片大笑之声。
韩凝儿惊得呆了,颤声道:“太湖畔的碾坊中……那个……那个蒙面的……蒙面的楼兰武士……”
方青鸾道:“不错,那假扮楼兰武士李延宗的,便是我了。”
韩凝儿低声说道:“怪不得,我一直有些疑心。那日你曾说:‘要是我一朝做了中原的皇帝’,那……那……原是你的口吻,我早该知道的。”
方青鸾冷笑道:“你虽早该知道,可是现下方知,却也还没太迟。”
韩凝儿急道:“师哥,那日我中了楼兰人所放的毒雾,承蒙陆公子相救,中途遇雨,打湿了衣衫,这才在碾坊中避雨,你……你……你可不能多疑。”
方青鸾道:“好一个碾坊中避雨!可是我来到之后,你二人仍在鬼鬼祟祟,这姓陆的伸手来碰你脸蛋,你毫不避闪。那时我说甚么话了,你可记得么?只怕你一心都贯注在这姓陆的身上,我的话全没听见耳去。”
韩凝儿心中一凛,回思那日碾坊中之事,那蒙面楼兰武士“李延宗”的话清清楚楚在脑海中显现了出来,她喃喃的道:“那时候……那时候……你也是这般嘿嘿冷笑,说甚么了?你说……你说……‘我叫你去学了武功前来杀我,却不是叫你二人……叫你二人……’”她心中记得,当日方青鸾说的是:“却不是叫你二人打情骂俏,动手动脚。”但这八个字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方青鸾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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