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迁道:“好妹子,你别生气,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给人投在一口烂泥井里,险些儿活活饿死在地底。”
李霜霜听他曾经遇险,关怀之情登时盖过了气恼,忙问:“你没受伤么?我瞧你脸色不大好。”
原来当时陆迁在井底被达廖空扼住了咽喉,呼吸难通,渐欲晕去。方青鸾贴身于井壁高处,幸灾乐祸,暗暗欣喜,只盼达廖空就此将陆迁扼死了。韩凝儿拚命击打达廖空,终难令他放手,情急之下,突然张口往达廖空右臂上咬去。
达廖空猛觉右臂“曲池穴”上一痛,体内奔腾鼓荡的内力蓦然间一泻千里,自手掌心送入陆迁的头颈。本来他内息膨胀,全身欲炸,忽然间有一个宣泄之所,登感舒畅,扼住陆迁咽喉的手指渐渐松了。
他练功时根基扎得极稳,劲力凝聚,难以撼动,虽与陆迁躯体相触,但既没碰到陆迁拇指与手腕等穴道,陆迁不会自运“奇门神功”便无法吸动他的内力。
此刻韩凝儿在他“曲池穴”上咬了一口,达廖空一惊之下,息关大开,内力急泻而出,源源不绝的注入陆迁喉头“廉泉穴”中。廉泉穴属于任脉,经天突、璇玑、华盖、紫官、中庭数穴,便即通入气海膻中。
达廖空本来神智迷糊,内息既有去路,便即清醒,心下大惊:“啊哟!我内力给他这般源源吸去,不多时便成废人,那可如何是好?”当即运功竭力抗拒,可是此刻已经迟了,他的内力本就不及陆迁浑厚,其中小半进入对方体内后,此消彼长,双方更是强弱悬殊,虽极力挣扎,始终无法凝聚,不令外流。
黑暗之中,韩凝儿觉到自己一口咬下,达廖空便不再扼住陆迁的喉咙,心下大慰,但达廖空的手掌仍如钉在陆迁颈上一般,任她如何出力拉扯,他手掌总是不肯离开。
韩凝儿熟知天下各家各派的武功,却猜不出达廖空这一招是甚么功夫,但想终究不是好事,定然与陆迁有害,更加出力去拉。
达廖空一心盼望她能拉开自己手掌。不料韩凝儿猛然间打个寒噤,登觉内力不住外泄。原来陆迁的“奇门神功”不分敌我,连韩凝儿一些浅浅的内力也都吸了过去。过不多时,陆迁、韩凝儿与达廖空三人一齐晕去。
方青鸾隔了半晌,听下面三个人皆无声息,叫了几声,不听到回答,心想:“看来这三人已然同归于尽。”
心中先是一喜,但想到韩凝儿和自己的情份,不禁又有些伤感,跟着又想:“啊哟,我们被大石封在井内,倘若他三人不死,四人合力,或能脱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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