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好应声走进,一看之下,也是大为诧异,心想韩姑娘的画像在这里又出现了一幅,与师父给我的那幅画相像,图中人物相貌无别,只是姿式不同。
陆迁越看越奇,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幅图画,只觉图后的墙壁之上,似乎凹凹凸凸的另有图样。
他轻轻揭起图像,果见壁上刻着许多阴阳线条,凑近一看,见壁上刻了无数人形,有的打坐,有的腾跃,姿势千奇百怪。这些人形大都是围在一个个圆圈之中,圈旁多半注着一些天干地支和数目字。
惠好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些图形与清灵宫石室壁上所刻的图形大同小异,只看得几幅,心下便想:“这似乎是丰梓月丰师叔的武功。”
跟着便即恍然:“丰师叔是楼兰的皇太妃,在宫中刻有这些图形,那是丝毫不奇。”想到图形在壁,丰梓月却已逝世,不禁黯然。
他知这是尧天神脉武功的上乘秘诀,倘若内力修为不到,看得着了迷,重则走火入魔,轻则昏迷不醒。
那日梅兰竹菊四妹,便因观看石壁图形而摔倒受伤。他怕陆迁受损,忙道:“三弟,这种图形看不得。”
陆迁道:“为甚么?”
惠好低声道:“这是极高深的武学,倘若习之不得其法,有损无益。”
陆迁本对武功毫无兴趣,但就算兴趣极浓,他也必先看韩凝儿的肖像而不看武功秘谱,当即收回图画,又去观看那幅“湖畔舞剑图”。
他对韩凝儿的身形容貌,再细微之处也是瞧的清清楚楚,牢记在心,再细看那图时,便辨出画中人和韩凝儿之间的差异来。
画中人身形较为丰满,眉目间略带英爽之气,不似韩凝儿那么温文婉娈,年纪显然也比韩凝儿大了三四岁,说是旧时石洞中那位仙子姊姊,倒似了个十足十。
一贯士口中兀自在胡说八道,对陆迁和惠好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却毫不放过,听惠好说壁上图形乃高深武学,当即嗤之以鼻,说道:“甚么高深武学?小和尚又来骗人。”揭开图画,凝目便去看那图形。陆迁斜身侧目,企起了足跟,仍是瞧那图中美女。
那宫女道:“一先生,这些图形看不得的。公主殿下说过,功夫倘若不到,观之有损无益。”
一贯士道:“功夫若是到了呢?那便有益无损了,是不是?我的功夫是已经到了的。”他本不过逞强好胜,倒也并无偷窥武学秘奥之心,不料只看了一个圆圈中人像的姿式,便觉千变万化,捉摸不定,忍不住伸手抬足,跟着图形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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