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一下,看到季彦白,他们就不自觉地想起来被他围困在木屋里的煎熬日子。
畏惧心也成功被调出来了。
“什么?贴身保镖?请他?”江宴发出了三连问,“那你为什么不请我?是我不能保护好那你吗?”
江黎扫了他一眼,“那你现在跟季彦白过两招,你赢了我就雇你。”
江宴:“.”
他声音小了下去,“那你还是请他吧”
其余几人也没说什么。
毕竟他们只是在那个岛上和季彦白是敌对关系罢了,回到了岸上,大家各司其职,互不干扰,也没有冲突,就更没有谁看不惯谁一说了。
季彦白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跟江黎对接了一些日常工作后,他就离开了。
出了医院后,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季彦白翻了翻口袋,掏出了江黎给他的一张卡,耳边想起了她刚刚说的话———
“保镖也是我个人形象的一部分,我这个人爱干净,也有点外貌协会,所以季保镖,请你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再跟着我。”
“这是预付你的一个月的工资,自己看着安排吧。”
季彦白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商场,再次出来后,原来脏乱的一身衣服已经不见了,转而替代的是一套干净简洁的军绿色冲锋衣,头发和胡子也剃了,恢复成了之前清爽的造型。
尽管他的身形较之以前还是消瘦了许多,但那股精气神已经回来了,整个人一扫之前的颓废,眼神锐利又坚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季彦白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许久之后,电话才被接通,季彦白沉声道:“牧野,有个私活你接不接?”
牧野:?
顾宅。
赵朗从老爷子的房间出来后,径直来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右边是一个硕大的回形祠堂,供奉着顾家世世代代的先祖。
按理来说,像顾家这样的世家大族,祠堂往往都要修个三层楼不够摆的。
然而顾家的牌位只堪堪的放了一个房间。
旁的家族的祠堂往往都要精心选址,找个风水最好、灵气最足最阳的地方。
然而顾家的祠堂却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这还是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找来的一个大师的手笔。
他们家族的煞气他没办法化去,只能用这么一个方法以毒攻毒,用阴气锁住先祖牌位,来保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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