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大实权人物的庇护,不到万不得已,僧众们哪里又敢轻易开罪不色?投诉无门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拿他毫无办法。是以,尽管不色这几天闯出的祸事不少,日子却依然是过得优哉游哉。
不过,自打从了凡口中得知师父回寺的消息后,不色的内心深处,总是隐隐生起一种要出什么事情的不妙预感。虽然知道掌管戒律的雪山师叔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可一想起那个平时笑容满面,一旦较起真来,行事却又雷厉风行,有着霹雳手段的的师父时,他的心里仍是多多少少有点害怕。只不过,刚刚来临的惶恐,也并没能维持多久。
“管它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被师父臭骂一顿,再去清扫一个月的厕所好了……”才一转眼,内心的不安,很快便不色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下被驱逐得干干净净。
“师兄,你看看你那宝贝徒弟干的好事?这要不悟怎么出去见人?”不色刚刚来到雪峰老和尚房外,还未叫门,却忽然听见一个极为熟悉地声音在屋内大喊大叫。
“糟糕,是雪岭那老家伙!”怒气十足的声音刚一入耳,不色马上便听出那是不悟的师父——雪岭老和尚,在撞自己的木钟。狡诘异常的他,当即止步,屏息静气地在门外干起了偷听的活计。
禅房内,雪岭老和尚矗立在房间正中位置,此刻的他,象足了一只发怒的大公牛,正红着眼在向雪峰大倒苦水;而那个被不色剃得一光二净三无毛的倒霉蛋不悟,则愁眉苦脸地站在雪岭身傍,低旯着脑袋一言不发。
“师弟,你且莫生气。”端坐床沿的雪峰,扫了不悟一眼,笑道:“我已经命人去叫不色了,等一下一定还你个公道。”转过脸,又对与自己并肩而坐的雪山和尚说道:“师弟,你这个戒律院掌院是怎么回事?不色闹出这么多事情,你竟不闻不问?”
“师兄,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雪山和尚眉头一皱,状似无奈地说道:“不色自幼活泼好动,这大家可都是一清二楚的。这几天如果不是我在极力压制,这小猴子还不知会弄出什么更大的纰漏来呢。”
“哼,说得好听。”雪岭和尚见师弟雪山话中仍有庇护之意,不由得大为恼火,当即狠狠瞪了雪山一眼,语气不善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从小就护着他,不色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现在可好,不色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再这样下去,我看这飞鸣禅寺迟早会被他给折了!”
“雪岭师兄,你说得太过份了。”雪山板着脸回敬道:“不色虽然调皮,但却不是不知分寸。这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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